二爺之言纔剛停下,這旁二奶奶已是輕聲接道:“也正因為那暗中之人,手腕過於隱蔽,我與二爺纔沒敢在每日晨昏定省時,與太太劈麵提及半句,隻怕是漏了風聲便是再難將其尋出了。”
卻見這旁的二奶奶已是擺手,攔道:“不怪就連魯媽媽你也是這般作想。實在早在我與相公回府之初,有一段光陰裡也曾有一樣的擔憂不安,就怕正如外人所言那般,是彆院那樁之故。才使得大夫問診當日服下湯藥後,才稍見轉機,但隨後的日子裡又是不竭的幾次,就是盼不到病癒之日,以是纔不得不,停了那家藥鋪的方劑,另尋了彆家問診、吃藥。”
直到二等丫環麥冬,將時任廚房管事的魯媽媽口信帶到,西廂中的這兩位,纔不得不平氣起正屋的那位主事太太來。
單是這小小一個廚房中,便已能較著看出民氣所向來。本來阿誰管事媽媽是藉由此事,被調往了二門內當差,雖並不算是升等,可到底比起之前整日煙燻火烤的日子,舒坦很多。現在對底下之人,再不似昔日那般罵罵咧咧了,一身潔淨的衣裳倒顯得馴良了很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