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真是難過啊!這一不能出門逛逛,也不敢開了窗戶透透氣,就是大聲說話也已是不成了,我們倆這是受得哪門子罪哦!”
那旁那兩人本就是姨娘出身,前來伺疾也好,始終是為了今後出頭之時。可本身這等二爺從不拿眼瞧,二奶奶更是不喜之人,即便是誠懇服侍,也定是毫無用處。
這旁二奶奶也是一聲低歎:“我也冥思苦想了兩日,要不我們臨時收了那販貨的差事,轉回府城暫歇一段,等過了中秋節慶後再‘舊疾複發’一回,不知可否還被勸了出府靜養兩日?”
提及這有口難開的委曲之事來,也全拜本身本來的主子,大房的那位奶奶所賜。此番為其刺探二房兩位主子的動靜,另許了自家老孃五兩一錠銀子並兩匹細麻布罷了,可換來本身得享福這很多光陰,叫人又怎能甘心?
而那旁的丫環小向,更是千萬不敢叫那位主子,曉得本身有此等追悔莫及的心機!畢竟早已賣了死契在那位手中。更要命的是自家老孃怕是前一刻,才得了好處,後一刻已是都送了去與兄長嶽丈家,做了聘禮之用。
現在才八月初,如果要等當時節再迴轉府城,可不是整整在此呆上三月不止!
“也是,現在已是曉得哪個纔是受命特來探聽的,乾脆迴轉府裡反倒更能保住此處諸事,不被那暗中之人發覺分毫?”
有此作想後,即便是三人中最為平靜的陸姨娘,明顯也已是不得安坐下來了:“如何是好?臨來時,隻是一味聽大房奶奶的勸說,到底未曾想到這一層,眼下倒是身不由己!”
如果一封手劄就此泄漏了本身心機,隻怕今後那城府中,就再無出頭之日咯!本來此番本身情願前來,一是為了給兄長湊齊聘禮;二來天然是位了重得大奶奶的歡樂,能有機遇歸去大房服侍。比起那病殃殃的二爺來,大房那位嫡出宗子,才更有盼頭,不是嗎?
不想未等這旁陸姨娘說話,就聽得另一頭丫環小向,忙不迭出言攔下:“府中的大奶奶?那是千萬不成!”
現在回想起來,都不由微微一怔,的確不似養病多時,反倒更似那久病不起之人。忙是抬手指著外院方向,提示一句道:“要不還是托那把式回府送個手劄可好?mm我好歹識得些字,乾脆寫封手劄與府中的…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