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著宗子一句闡發,正座上的侍郎大人不免有些艱钜的點了點頭:“隻是先選定的那幾家商戶中,恐怕除了他們未曾算到的裁縫鋪也與我盧府同出毅州。隻怕其他幾家鋪麵前麵的權勢,與暮年就在都城落腳的那些商家而言,的確是差得甚遠!”
“但是感覺難以置信?”
“虧恰當初是三方合夥的買賣,真如果隻由他們一家開設,此等關頭時候有該向誰求援?”低聲唸叨一句,再與身邊的老婆對視了一眼,姚宏遠也是忍不住愁眉,長歎一聲:“自古道官官相護,何況那人本就是嚴閣老的對勁弟子,恐怕在嚴閣老眼中其分量更甚族中之人纔對!”
打算的竄改雖是靈感偶發,卻也是順勢而為,畢竟甘霖間隔都城實在過分偏僻。手劄來往不敷便當,隻是其一,但是愈發令人擔憂的是,倘若嚴閣教員徒仍將前事牢服膺在心間,又該如何是好?
“亦或者可在半途交到梁掌櫃手中,也是一樣。起碼今後廖家綠洲出產的那些,還需由他轉手措置纔是合宜。”停下半晌。再又瞥了一眼戈壁方向,幽幽道出一句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