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起皆是無從曉得,才最讓人倍感不安。但是輕舉妄動倒是不智之舉,越是此等關頭之時,越該沉著麵對纔好。以穩定應萬變,方位上上之選,但也並非一概不動,而是萬事都需掩在明麵之下。
“亦或者可在半途交到梁掌櫃手中,也是一樣。起碼今後廖家綠洲出產的那些,還需由他轉手措置纔是合宜。”停下半晌。再又瞥了一眼戈壁方向,幽幽道出一句來。
啟事無它,現在自家真要行動過分,必會引得外人諦視,萬事當以穩妥為重的侍郎大人,哪敢稍有差池。這裡可不必盧臨淵地點的西北之境,何況府內好幾十口人又該如何應對,還是統統如舊的安靜度日,纔是此時的完整之選。
到時慢說是遠在千裡以外的盧家二房了,隻怕憑著他嚴家的浩繁權勢,身在都城的父兄也會慘遭扳連。現在尚未有脫手之意,但這般懸而未決,反倒更加重了百口人的擔憂之心!
一步接著一步的連環之計,又豈容外人亂了挨次,更要緊的是本來全然不被看好之人。卻有如何遠見到底是該喜,還是該憂,纔是他們心中迷惑的地點。
“但是感覺難以置信?”
隻是對於二爺的沙田產出之事,非常獵奇。前番雖有耳聞,卻未曾真正見地過一二,本日剛好有幸隨了老管事走上一遭,不覺更是驚奇連連:“還真能變廢為寶。本來農戶開荒種糧雖說艱钜,到底隻需辛苦奮作便可變成農耕之地。這會兒看了莊上的沙地,才明白朝廷為何這般看重了!”
劈麵之人忙是點頭應了這樁,不關乎盧府的侍郎大人,隻托了本身帶來口信一個,卻未曾另有手劄隨身而來,看來他父子倆萬事皆以謹慎為上的性子,也是如出一轍。
“就是這般的感受,隻聽傳聞那裡有這實在之感哦!”回身又瞭望了離此不遠的無邊戈壁,更是呆立很久後,才喃喃一句:“要不是有那高人的指導,試問另有幾人敢駐留在此,更何況是要管理與它?”
就算是外人不知真相如何,但畢竟觸及之人很多。不免動靜不脛而走。即便他們師徒倆的連番好戲,都是一早就與聖上設想好的,但盧家次子的一擊也必不在他們的算計以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