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來選了這船埠泊岸,便是為了路過自家的麪館便當,現在看來卻隻得如同相公所言,尋個劈麵的鋪子落座遠瞭望上兩眼了。
本來在軍中供職,後因戰事漸少,朝廷便許很多當年的有功之臣地步家舍,回籍務農度日。當年這位李姓雖不過是末流武官,卻因他跟隨之人名頭頗大,才被保舉給了盧府老爺。
其間各種,直到今後入京以後,這二房伉儷倆才由太太口中得知全數,隻是現在不免略有不解。如果得悉他李義是軍中出身,想必也能猜出幾分,盧老爺此舉之意。隻是未免不對始終不及細問,纔不得而知同業那家,究竟是何出身。
不問彆的,單是這絞與流之間,便是天壤之彆。所盜取銀兩剛好不及律法定額,隻刺字右臂流兩千裡罷了,而反之則直接讓其家人去城外收屍咯。
基於此點,本就得了盧府老爺手劄,言明此中風險之處的知府大人,更是深覺得然。有這兩方的大力共同,自是事半功倍。不及半月工夫慢說是毅州郊野了,就是與其相鄰的縣府內也已有得悉之人。
距今雖是光陰不短,又恐當初那商戶家的孤兒寡母未曾得了動靜,在主家的授意下,始終未曾停歇過。過不得一旬、半月便又連續的小道動靜傳入坊間。先是那被押在監獄中的丁姓管事,在府衙過了堂後,當即便鑒定杖一百流兩千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