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厥後居上之意,隻怕再不消多少光陰,想要追上前麵幾家老字號也不是甚麼異想天開之事。畢竟,程記的新奇款式可一向是眾家店鋪,競相仿效的工具已然是不爭之實咯!
倘若說,當初那位就已有先覺,才特地上演了這齣戲嗎倒也一定不能置信,隻是如此工於心計,究竟是為了那般?
儘快光複藩王的封地,好似乾係不大;以或是為了摸索京中各方權勢,直白些而言是為助東宮那位一臂之力,又感覺不敷穩妥,隻怕一個不慎便會適得其反。
要曉得,自家這位但是出了名的眼力好,當年看過盧家二爺送來的圖紙後,當即讓賬房撥了銀子送去的,便足可見店主的慧眼獨具。
左思右想之下,書房中的郎舅二人便已推斷出,那日教唆商戶前來威脅交出股分之人,多數是朝中名聲尚可的大臣。隻是這般趁亂謀財,或許是府上急需,也有能夠是貪婪而至。至於那人先前可曾有過一樣的暗中行事,倒是不好鑒定。
就在當日晚些時候,已是得了動靜的程記店主,也已是備妥了車馬趕在封閉城門之前,隱身出了都城。待等行出十裡以外,就隻見那半舊的馬車,俄然停在道旁。繼而下了車轅。瞬時便可見剛纔的那駕緩緩而行的商家載貨之用的馬車,已然分化成了兩騎快馬,一前一後直奔京郊方向。
二來,便是現在纔剛出春,就二爺的身子而言,怕是不易出行在外纔是!倒是這般不管不顧,直奔京郊而來更是過分分歧平常。再有一條,便是這位盧府的次子不直接取道都城當中,偏約了本身京郊一敘,更是令人浮想連翩。
而白日裡聽的有人稍來了,當初阿誰給過程家好發起的盧府二爺已在京郊落腳下來,便是毫不躊躇籌辦起了出城會晤一事。
隻是這富強的背後,也是危急重重,此番焦急趕路並非隻緣於當年的一臂之力,而是另有所求。對了,就是另有所求,彆看程記能由京畿那處,繼而移入都城皇都當中,便是投奔了一戶位高權重的王謝氏族。可畢竟在那般的人家眼中,程記再多地風景無窮,也不過是一商戶之家罷了。
到底是早有籌辦,不過打兩下門,已聽得門房有人來應。說來也是盧臨淵事前所料不錯,既然連與官宦之家合夥買賣都未曾放過,想他程記那般的淺顯商家,又豈能等閒乾休?
說道起此樁來,自家幾位知情之人也曾暗自為盧家這位名不見經傳的二爺,鳴過不平。
本來這時節出門在外的行人並不算多,再加上又是這春寒料峭的時節裡,連夜兼程的車隊更是寥寥無幾,倒是正便利了程記一世人的隱蔽出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