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對,當家你快些去,飯菜我都給你溫著返來再吃就是了。”
“剛好二兩四錢。”忙不迭指了本身頭上的銅簪子,持續道:“準冇錯,剛纔我拿這個比了比。指不定還多了幾分哪。”看了一眼銅簪子這旁的農夫也不覺連連點頭。
不由自主摸出那褡褳中的碎銀子來,更是吃驚非常:“真是都賣給了他家,還……隻多很多,能夠小兩銀子了吧?”
“你這又是唱得哪一齣?先前慢說是我妹子家的,就連我二嫂來讓幫著捎帶上些去闤闠估了,你都是一概不睬,本日如何俄然轉了性子,反倒讓我尋上門去……。”有道是知妻莫若夫,何況自家屋裡的為了兄弟幾家輪番賣藥的差事,可冇少嘟囔。
開初還是無人吱聲,可跟著妹子家的草藥越多,兄弟幾個更是起了甩手之意。啟事無它,開口討要車錢不免傷了兄妹情分。但一如既往卻都頗不甘心。
而另一頭並不知情的世人,也已是放心轉到了官道之上,隻是現在的盧家一行,更似淺顯在內行商的人家罷了。就連略作動靜時,茶寮中的官差們也都不會多看一眼。
繁忙伏貼後,更是欣喜若狂,這可比自家每月擔了去鎮上那家藥堂估出還多了一成擺佈。不但省下了乘車的銅板,更能少費來回一趟的時候,豈不是歡樂的緊。
這頭不到半個時候,又多得了一分進項,在盧臨淵佳耦眼裡算不得甚麼,可在那農夫兩口兒看來倒是欣喜不已!愣是來回數了三遍那份不測之財,這才支出了自家的寶貝褡褳中,坐定原處:“那裡想到連帶著他姑姑家隔壁兩家的藥材,也都全賣給了他們家,如果……還是莫要貪婪吃了大虧!”
“幸虧那會兒在莊上,聽了喬大夫偶然間的說道,現在想來我們此番的景象,倒也非常類似。雖不及他產業初那般棄了統統,逃命在外,卻也不敢多留光陰,畢竟手頭的現銀也是有限。”
“也是,已是走了大半月,想來再不消多日我們也能遠遠瞥見戈壁邊沿了吧?”
見自家這屋裡的,忙是收了臉上的對勁之色,再想著多收幾戶的藥材轉手賣與現在還在東廂借住的那家。這才點頭接了一句:“已經嚇著我家妹子了,愣是喊停我兩回問了又問。又被你臨走時的那句莫要跟哥哥們提,她那裡能安下心來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