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如何說?”
“把車裡裡外外清算潔淨,坐墊甚麼的都換成新的,行車執照大票以及統統手續都籌辦好,然後聯絡陸遠,一手錢一手貨。”
燕姐的話把陸遠和潘潔弄了個臉紅,不過他倆都明白,這不但是燕姐的意義,也是陳淑慧的意義。
“他就說了一個字,要。”
這罪惡可大了去了,姓聶的直接被扔進了監獄,統統小我資產也被銀行解凍。邱四虎跟著吃了瓜嘮,也被扔進看管所關了幾天。幸虧法律是公道的,當調查清楚以後,該承擔的任務必須承擔,該接管的懲罰一樣很多。邱四虎在剝岩工程上賺的錢絕大部分被勒令清退,現在不但工程乾不成了,還背了一身的存款。
“小寶,另有幾年畢業呀?”
大寶就是燕姐和趙德順的兒子的乳名,是白爺親身給定名的。因為趙德順的父母都不在了,以是白爺既是姥爺又當爺爺。到了中午的時候,陸遠領著潘潔返來,看著後院窗台上的那盆掛滿了綵球和小禮品盒的臥龍鬆直犯嘀咕。
幸虧邱積善從南邊彙來了一筆钜款,這才讓邱四虎不至於傾家蕩產,也才保住了萬年修建和永通運輸這兩家公司。
邱四虎沉默了,內心垂垂升起了一陣涼意。此消彼長的事理邱四虎固然不大明白,但他曉得,他現在是在變賣產業,而陸遠則是增加產業,這一賣一添之間,差的可不但僅是錢的事了。
邱四虎上前幾步,對陸遠說:“陸哥,謝了。”
“四年呢。”
“那是必須的,我還得給他找幾個小老太太服侍著他呢。”
“聖誕節?冇傳聞過。就剩個蛋了這日子還咋過呀,不從速給家裡弄足了米麪糧油,還過節?這洋人的腦瓜子都想的是啥呀,竟整這些個冇用的洋景兒。咱不學他們,我們老祖宗定的節最好了。明天你哪也不去,就在我這吃住。老黃也是,不就一棵樹嘛,砍就砍了唄,就不會哄媳婦高興呀。”
溫泉度假村內,邱四虎躺在池子裡閉目養神,小翠坐在他身邊,用剪刀給他修剪指甲。
“工程都冇了,還要個屁的年關獎。賬上另有多少錢?”
“哦。這掛的都是啥?”
“臥龍鬆咋變成搖錢樹了呢,啥環境啊這是?”
“四虎哥,你冇在我不曉得咋辦好,法院讓我清退不法所得,我就給叔打了電話,叔當時就把錢給打過來了。叔跟我說,隻要人不出來就行,能用錢處理的都不叫事。四虎哥,叔對我們真好,我們將來給他養老送終。”
“彆哭,冇事了,我這不是出來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