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嗬,兩位國舅此話原也不假,隻是若論繁華無二,這上京還算不上的”,說話之人恰是楊繼業老將軍。
一旁的蕭天佑早氣炸了肺,叫道:“匹夫!我大哥貴為世子,在你大遼也是國舅爺,你就敢這般在理,說罷,抽出寶刀催馬衝了過來.”
次日,巳時非常,迎親的馬隊定時進了上京。
郭信等三人聽楊老將軍這般說,滿臉羨慕道:“本來天下另有此盛地!”
侍女那邊把拓拔嫣然的話傳給了郭信等七人。楊家父子聞聽,大喜,朝著拓拔嫣然的肩輿膜拜而謝!
“二弟,不成!”,蕭天佐畢竟年長一些,曉得輕重,卻也已然來不及,蕭天佑寶刀如風普通砍了下來。
郭信急道:“我去問姐姐,到底是何事讓老將軍如此難堪?”
卻說七人席地而坐,雖分屬漢遼兩族,卻都是豪放之人,滿心報國之誌,越說越投機,直至天明全無倦色。這邊廂拓拔嫣然晨起之時,侍女早將昨夜之事報與了她。拓拔嫣然自知郭信乃是漢人,與漢人交友當然分屬普通,先前在郭夫人身邊時,也曾多次聽聞那北漢憑藉大遼所存之事,這番出了這件事,看在郭信麵上,天然也該管一管。拓拔嫣然想到此處,喚過侍女道:“傳我的話給三位國舅爺,到得上京與我一同麵見聖上之時,可為那楊家父子求個情,叫那楊家父子也放心和我們一同上路吧!”
蕭天佐、楊家三郎滿麵猜疑,郭信深知拓拔嫣然為人,自進了郭家以後,與郭夫人久居,受了郭夫人的教誨多日,行事已然非常得體,不會做出甚麼特彆之事,想到此處,也就放下心來趕路。那蕭天佑被打的鼻青臉腫,蕭天佐怕他肇事,叮嚀將帶來備用的必然空肩輿給他坐上,身邊的侍衛謹慎服侍著。蕭天佑固然惡劣,卻也是頓時長大的孩子,這點傷痛自不算甚麼,隻是折了麪皮,口中罵個不斷。
耶律休哥見蕭天佑這般狼狽樣,鄙夷道:“這般孬種,若不是我大遼多年內鬨,早就……”,他見拓拔嫣然雙微微蹙,曉得說錯了話,單手抱肩見禮道:“請皇後孃娘速速進宮與陛下行大禮,免得錯過了吉時!”
蕭天佐出身蕭王部落,常日裡老是他傲氣待人,從未見有人在本身麵前這般傲慢無禮,大怒道:“你是何人,膽敢在此猖獗!”
那禿頂大將並不答話,一旁的將官抱拳見禮道,如果冇有看錯,三位便是進京送親的國舅爺吧,這位是大遼平南將軍耶律休哥大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