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我幾近救了你一命,還給你帶來了費事,這話怎講?”,郭信越來越胡塗了。
郭信倉猝近前扶起老將軍,說道:“老將軍,國度存亡天然首要,但是這般依著外族受辱而存之國,君無顏,民無尊,存之又有何意義?”
郭信橫眉怒道:“我雖年幼,但是卻也是鄙夷你們為人,看你們穿戴盔甲,也必是一方軍將,卻這般受人欺侮而不還手,我幫你們出了惡氣,倒來和我難堪!”
蕭天佐、蕭天佑兩兄弟覺得郭信走遠,都騎著戰馬找尋,聽到郭信喊話,催動馬匹引兵丁快步跑到近前。
郭信聽到此處,方曉得那老將軍父子為何對那大遼使臣各式刁難忍氣吞聲,那北漢國君尚且不敢開罪於他,楊老將軍父子重擔在身,又怎敢冒然獲咎。
楊老將軍將一番過往敘完,不由歎道:“這番大遼驅逐的使臣斃命,我比及上京有怎好交代,大遼天子曉得,必定見怪,恐怕漢遼之交分裂,大漢不保矣!我楊繼業豈不是國度的罪人!”,楊繼業說罷老淚縱橫,坐在地上淒然長嘯。
老將軍早嚇得魂飛魄散,連滾帶爬引著三位青年將軍跑到那大遼官員近前,隻見那官員口鼻儘是鮮血,汩汩而出,再用手向鼻孔一試,隻要出氣冇了進氣。一魂三魄早飛到西天去了。
“國舅爺?”,楊繼業父子四人滿麵迷惑地盯著郭信。
卻說白光忽閃,那大遼官員手中鋼刀照著那老將軍頭上重重砍來。眼看著那老將軍身首異處。一旁的三位少年將軍見狀,來不及多想,伸手奪刀已然來不及,三人隻得在那大遼官員側身重重地推了一把,那大遼官員未曾防備,又被推了個趔趄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。
七人惺惺相惜,越說越投機,命軍士拿來酒肉,席地而坐,談天論地,直到天明……
那大遼官員嘲笑道:“你們漢人最冇骨氣和信義,想不到你那幾個狗崽子另有點知己,還曉得救你在這條老狗。”那大遼官員一邊說著,一邊立起家子,一隻腳踩在那老將軍頭上不住謾罵,將漢人的不是數落再三,越罵越刺耳,一旁的三位青年將官氣的臉紅脖子粗,彷彿有甚麼把柄在那官員手上,都是雙拳緊握,氣的咬牙切齒也不敢發作。
郭信說罷,少年性起,揮雙掌使開大慈大悲千葉手,兩個照麵,將四人的寶刀儘皆奪到手中。
“冇錯,這位就是郭少俠,乃是當今蕭皇後的結義兄弟,此番蕭皇後去上京結婚後,天然郭少俠就是國舅爺了!”一旁的蕭天佐性樸素重,脫口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