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信倉猝近前扶起老將軍,說道:“老將軍,國度存亡天然首要,但是這般依著外族受辱而存之國,君無顏,民無尊,存之又有何意義?”
一旁的蕭天佐、蕭天佑兩兄弟出高傲漠,最是恭敬不怕死的男人,見郭信與老將軍父子如此豪放,不由歎道:“我兄弟隻道大漠纔出不怕死的豪傑,想不到漢家也有不怕掉腦袋的後代,佩服。”
那老將軍倉猝跪在大遼官員身前道:“卑職不敢,方纔卑職將上國差使跌倒,乃是偶然之過,方纔上使要殺卑職,犬子們一時情急,才衝犯了上差,還望上差贖罪!”
郭信聽到此處,方曉得那老將軍父子為何對那大遼使臣各式刁難忍氣吞聲,那北漢國君尚且不敢開罪於他,楊老將軍父子重擔在身,又怎敢冒然獲咎。
正在那大遼官員罵的鼓起之時,俄然後心一熱,一股大力將他推了出去,一老三少將軍昂首看時,那大遼官員肥胖的身子早飛出了十幾丈外。不知何時,一精乾烏黑少年立在了麵前。
楊繼業與三個兒子對望一眼,倉猝膜拜在郭信麵前道:“少俠尊榮,求少俠救我北漢!”
“國舅爺?”,楊繼業父子四人滿麵迷惑地盯著郭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