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宗揚不忍地撇撇嘴,暴露憐憫的眼神。那酒罈的壇口看上去比元行健的腦袋還小了一圈,真不曉得武二郎是如何扣出來的。
元行健冇有理睬這個不起眼的乾瘦男人,揚聲道:“程宗揚!姓程的!給我出來!”
武二郎脫手看似隨便,元行健卻根本來不及反應,“呯”的一聲,酒罈把他全部腦袋都扣在內裡,直至肩部。
程宗揚驚詫以對。
祁遠是走慣了商道的熟客,帶著兩名保護先一步趕到渡口,找了兩條船。程宗揚一行來到河邊,他們已經籌辦伏貼。世人趕車牽馬,分乘兩舟,逆流南下。
四周幾名太乙真宗門人喝罵著撲過來。武二郎一紮腰帶,掄開雙臂,搶入人群。他身高腿長,在船上這類狹小的環境中占儘上風,活脫脫就是一頭猛虎突入羊群,三拳兩腳,便把這群人全數放倒。
一起顛簸,上了船程宗揚才明白在當代天下裡,水運無可對比的上風。乘船不但省了人力畜力,並且日夜兼程。隻要有風有水,河麵能夠通行,便能夠舒舒暢服坐在船頭看著風景,毫不吃力地一起南行。如果硬要比較,能夠說這些河道就是天然的高速公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