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顆珠子嵌在少女圓潤的肚臍中,微微鼓起,能看到上麵鏤刻的“白湖”二字。
程宗揚獵奇地問道:“你也有烙印嗎?”
時候彷彿疇昔好久,但程宗揚展開眼睛,重新把重視力放到身外的天下時,那支蠟燭已經燒去一半。
“咦――”阿姬曼訝異地說道:“你的傷好了嗎?”
程宗揚重新又試了試木柵。固然身材脫胎換骨的感受讓他很有成績感,但程宗揚也遺憾的發明,本身彷彿並冇有比之前短長多少。本來冇法扳動的木柵,現在還是冇法扳開。看來那樣種打通任督二脈,一夜之間變身超等妙手的神話並冇有在本身身上實現。
“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。隻不過當時候我很小,他們說烙了印記,今後會變得很大。”
程宗揚差點兒被口中的米飯噎死。鮮紅的舞裙掉在地上,麵前是少女雪一樣白嫩而光滑的軀體,白得眩目。
“他們買來的。”
這大抵就是存亡根的奇妙之處了吧。程宗揚作了個鬼臉,“我的命太硬,他們打不死我。”
“也是烙在脖子上嗎?”
“覺得甚麼?”
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麵孔,低聲道:“你真美。”
跟著真氣的運轉,身材每一個細胞都彷彿在重新滋長,綻放出源源不斷的朝氣。**的疼痛彷彿消逝了,倦怠和饑渴不翼而飛。那種奇妙的感受,讓程宗揚幾近覺得本身又獲得一個極新的生命。
阿姬曼伸長頸子看了看,“另有一處。”
就如許,剛經曆過一場莫名其妙的豔遇,兩人又墮入沉默的難堪地步。程宗揚抓了抓腦袋,問道:“你是天竺人?”
這些經絡在體內交叉連接,構成無數通道。《免費》從丹田披收回的真氣,沿著經絡自交運轉。先從丹田下沉到會陰,然後沿脊柱逆行,一向到顱頂,再從額頭流過眉間,從鼻下顛末頂在上顎的舌尖,流到嚥下,順著胸間的經絡而下,顛末一個周天的運轉,迴歸到丹田那片淡紅的霧氣中,重新融入扭轉的氣輪。
“烙的是甚麼?”
一隻柔滑的小手伸到程宗揚腹下,挽住他熾熱的鐵桿,悄悄摩挲著。阿姬曼在他胸口呢噥道:“你好潔淨……”
程宗揚想起阿誰色衰的女奴,“不是另有一個嗎?”
“冇有。”阿姬曼淺笑了一下。
“不。是這裡。”
阿姬曼擦去身上最後一抹血跡,淡淡道:“很多。”
市場上的女奴固然不值太多錢,但阿姬曼如許的美人向來都是可貴的珍品。程宗揚猜想她很能夠是天竺貴族豢養的舞姬,不知為何會流落到五原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