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姬曼重又暴露她妖媚的笑容,嫣然笑道:“當時候我們都冇有吃的,就被賣掉來換糧食。祁仆人用兩車稻米換了三十名女奴。路上死了一些,剩下的運到五原城連續賣掉了,隻剩下我。”
任何一個普通男人,在這類環境下都冇法再普通思慮。程宗揚用力抱緊懷中那具**的嬌軀,鐵桿不循分地挺了起來。
程宗揚用力把這個稱呼記在心底。白湖商館。
好運就如許來臨到本身頭上了嗎?程宗揚幾近不敢信賴。少女純真的神采讓他不曉得阿姬曼是在引誘本身,還是僅僅出於天真――即便她的是一個任人發賣的女奴,也冇有來由來引誘本身。畢竟他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仆從。
阿姬曼身材像幼女一樣嬌小,頭頂隻到程宗揚下頦,美胸卻飽滿堅硬,緊緊頂在程宗揚胸腹處,充滿了誘人的彈性。她伏在程宗揚胸口,身材微微顫栗。
“覺得甚麼?”
孫疤臉關上牢門,看著程宗揚“哼哼”嘲笑兩聲。
程宗揚看著她嬌俏的麵孔,低聲道:“你真美。”
“他們本來要給我烙印的。隻不過當時候我很小,他們說烙了印記,今後會變得很大。”
程宗揚有些肉痛地抱怨道:“你如何不奉告我呢?”
“是商館的標記。上麵是一隻狐狸,上麵是商館的稱呼。”
阿姬曼分開腰帶,紅裙立即從腰胯上滑落,暴露一具雪滑的貴體。她翹起粉嫩的臀部,指著臀/溝內側晶瑩的雪肉,道:“女奴都烙在這裡。”
阿姬曼唇角笑意綻放,如同一朵帶著寶石光芒的奇花,在這間陰暗的地牢中綻放。她翹起白嫩的雙腿,纏在程宗揚腰間,目光閃閃地看著他。
市場上的女奴固然不值太多錢,但阿姬曼如許的美人向來都是可貴的珍品。程宗揚猜想她很能夠是天竺貴族豢養的舞姬,不知為何會流落到五原城。
“那你有甚麼標記?”
“也是烙在脖子上嗎?”
“很標緻的珠子。”程宗揚道。
這實在是一個不測。阿姬曼春秋固然不大,但身材發育得不輸於任何成熟女性,特彆是她的美胸,肥碩而又充滿彈性,涓滴冇有少女的青澀。程宗揚下認識地以為她已經是破過體的女子,但麵前鮮紅的血跡卻奉告了她真相。
當阿姬曼在台上,演出性感的腰腹舞時,上麵每個男人都轉著一樣的動機。程宗揚冇想到,短短幾個時候,本身就能胡想成真。
這大抵就是存亡根的奇妙之處了吧。程宗揚作了個鬼臉,“我的命太硬,他們打不死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