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隻青綠色的蛇頭從仆從腋下伸出,它額頭正中有一條黃色的蛇紋,陰沉的蛇眼中狹長的瞳孔直豎著。它微微昂開端,血紅而分叉的尖舌火焰般從蛇口一閃而過,然後迴旋著緩緩朝仆從頸中伸去。
武二郎又是可惜又是感喟,又有幾分看不起王哲的固執,“將軍有甚麼好當的?心甘甘心腸替人賣力,那裡比得上我武二清閒?”
武二郎清脆地打了個酒呃,敲著罈子道:“孫子,說甚麼呢?”
“呸!這鬼氣候!”
灌了一口腥苦的藥酒,程宗揚咧著嘴道:“這四周冇有人家嗎?”
程宗揚躊躇了一下,點了點頭。
說著武二郎咧嘴一笑,“幸虧我們要去南荒。那處所,除了要錢不要命的販子,誰都不走。你要死在南荒,就少了這些費事。祁老四!不去競州了!從白龍江口直接南下!這趟南荒能不能活著出來,就看誰的命硬!”
回到艙中,程宗揚又是驚奇又是好笑,“太乙真宗如何這類德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