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……
曉得錯就好。小紫嘲笑道:你這類女人,就是賤胚!不打不成器!奉告媽媽,曉得這裡是甚麼處所嗎?
看起來年紀彷彿不輕呢。
程宗揚見她姿色不凡,麵貌舉止都不是平常舟妓可比,才動了獵奇心,聽她如許說,不由更覺獵奇,笑道:我最喜好聽故事了,說來聽聽吧。
卓雲君心頭一片冰冷,笑容下的麵孔像死人一樣毫無赤色。她披著一條蟬翼般的輕紗,內裡是一條又窄又緊,豔俗不堪的硃紅內衣。衣物緊緊貼著她豐腴的**,上麵齊胸,暴露一半胸部,上麵勉強掩住臀部,勾畫出身材美好的曲線。
麗娘玉臉微微一紅,小聲道:是奴家的婆婆。
麗娘替他剝開一隻柑桔,笑道:是芸娘。
蕭遙逸挑起芸孃的下巴,嘻笑著逗道:是嗎?
卓雲君已經是籠中困鼠,隻能低頭道:多謝媽媽……
阿誰芸娘是你甚麼人?
小紫拍著扇子道:女人三十如狼,四十如虎,你這如狼似虎的年紀,也怨不得讓人勾動春情。女人做一次是做,做一萬次也是做。你已經破了身子,何必還擺出三貞九烈的模樣,白白捱了那些打?
麗娘有些害怕地避開眼睛,小聲道:奴家接客不久,那裡奉侍不周,還請公子包涵。(。純筆墨)
難怪呢。我說你也是四十多的人了,如何被一個青頭後生給騙了?奉告媽媽,那後生是不是還騙了你的身子?
卓雲君看到那婦人神采一沉,趕緊道:多謝指導……
卓雲君華麗的麵孔驀地抽動一下,收回一聲痛叫。那婦人柳眉倒豎,破口罵道:浪婊子!老孃給你吃,給你喝,還給你新衣服穿!連個謝字都不會說!
卓雲君忍氣吞聲地說道:女兒從小作了道姑。後來……後來被人騙了……賣給了媽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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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宗揚不由想起還囚在本技藝中的卓雲君,不曉得那死丫頭能不能把她也調教成這類美人。富朱紫家的女眷能夠當舟妓,英姿颯爽的卓教禦也冇有事理高人一等。真不可就把卓雲君送到畫舫的芝娘那邊,讓她代為調教……
再看蕭遙逸,那傢夥還是喝淡酒的風俗,直接舉碗一口氣灌了下去,然後絲絲吸著氣,從肺裡把酒氣用力撥出,應道:好酒!神采飛揚,稱心非常。
程宗揚托起她的下巴,動手的光滑感,使貳心中不由微微一蕩。他諦視著麗娘美豔的麵孔,淺笑道:你的耳環是送到當鋪了吧?那傢夥從小餬口在綺羅堆裡,冇有留意。但我恰好販過絲綢,像你這件衫子,固然舊了些,但一尺的布料就要兩個銀銖。你接一個客,也一定能掙下一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