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男生其實在追我,我想著打給他他應當不會感覺費事。
我拿著忙音的手機,在冷僻的車站裡幾近要哭出聲來。
你之前還說付安北是個好苗子,必然能上DDJ。
我活力的說了一句:“那你就好好打你本身的遊戲吧!”然後掛掉了電話。
付安北淡淡一笑,冇再說甚麼。
“感謝你,安北。真的,感謝你。”我看著他當真的說。
“這麼客氣啊,不消謝啦!我還能讓你回不了家啊!”他像之前那樣拍了拍我的頭,一臉無法。
因為之前的事情我也成心的不在跟付安北那麼靠近,那麼粘著他。除了矜持另有驚駭他膩煩我的啟事在。
他衝著我招招手,較著還冇有睡醒的麵龐卻同著一種讓我放心的力量。
我實在還是忐忑他會不會來的,我乃至都想過如果付安北不來接我我要如何安撫本身。但是他二話不說就挽救我於水火,如許的付安北,如何能讓我不心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