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城主這是如何了?”魏大人從速扶住搖搖欲墜的城主,一眼就瞧見延熙神采不對,不由擔憂地問。
延熙固然在黑齒花的藥力下已經醒轉,但仍不是非常復甦,他點了點頭,翻身上馬,腳下都有些踏實。
也的確,帝都那些人不將他放在眼皮底下監督,是不會放心的吧,他這些年的浴血交戰不過是為彆人做嫁衣!
“侯爺,這是如何了?”延熙見錦陌神采不對,慘白著唇問。他想要上前安慰,無法渾身有力,錦陌鋒利的眼神冷冷掃過,嚇得他一個激靈,那樣濃烈的殺氣,不自發讓延熙後背升起一股寒意來。
錦陌心底揣摩著,策畫著如何瞞過東槐關於雪琉璃的事情,畢竟見過雪琉璃的人,隻要他本身……
風繼竟然要他去官回籍,二十四歲,去官回籍?真是天大的笑話!
東槐大笑,“城主客氣了,我看城主氣色不佳,莫不是抱病了?”
“這不是侯爺嗎?勞動侯爺台端前來親身驅逐,東槐真是過意不去!”
錦陌看著如許的仗勢,神采有些陰沉了,東槐是出了名的風騷俊才子,不但是大祭司的對勁弟子,還是文殊院長老東廣然的愛子,說得上是德才兼備。不過也因為眾星捧月,東槐恃寵而驕,反倒是矯飾多於真才實學,從心底裡,他是鄙夷如許的人。
隻是,東槐如此明目張膽,是鏡城產生甚麼事了嗎?不然大祭司怎會公開對抗錦家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