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瑜回身拜彆，走得太急差點摔下了台階，誰也冇見過他如此失態的一麵。

“哼。”江瑜冷哼一聲，“我怎不知你和她乾係這麼密切？”

江瑜盯著他懷裡的禾錦，蹙起了眉，“你要帶她去哪？”

禾錦不曉得，也不想曉得。她心頭刺痛，就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下去，用力吸他的血。

“可你為了餘子書弑父殺兄，早就已經眾叛親離。”

江瑜見她晃來晃去，趕緊扶住她，一身酒味，“如何喝這麼多酒？”

她笑著靠在他身上，抬頭看著他：“我冇有想到，我最落魄的時候竟然是你陪在身邊，你竟是曉得我最多奧妙的人……”

他抱著禾錦剛到門口，就有人攔住了來路。

“你是不是很恨我？”她想站起來，又冇站穩摔在他身上，緊緊拽住他的衣衿，帶著醉意問他：“我將你關了三千年，你是不是很恨我？”

禾錦不肯放手，她用力抓住，幾乎從窗台上摔了下去。柳無言從速拽住她，她坐穩以後跟個冇事人一樣持續喝酒，連眼睛都冇如何展開過，的確是頹廢到了頂點。

夜很涼，仍然很安靜。

禾錦向來冇有悔怨過，從第一次見到餘子書起，她就曉得會萬劫不複，可向來都是無怨無悔，一次都冇有。

柳無言搖點頭，脫口而出：“你啊，已經栽在他身上一次了，如何還傻乎乎地栽第二次。”

再大的風波她都經曆過，這不算甚麼，隻是有些事氣鬱在心難以排解罷了。禾錦依著雕欄，往下看去，全部皎月宮都儘在眼底，但是卻空空蕩蕩的，她徒守著這麼大的處所，也無人能夠與她說說話。

“當年你有多強大，六界有目共睹，你如何就為了一個男人把本身折騰成如許了……”

禾錦累了，抱住他脖子，“揹我歸去吧，我走不動了。”

柳無言吃痛，幾近將她摔了下去，“禾錦你鬆口，你再吸我翻臉了。”

禾錦手一鬆，就如柳絮普通無所依托地跌坐下去，柳無言攬住她的肩膀，將她扶起來，“對不起。”

她哈哈大笑起來，跌跌撞撞，“誰說我冇有處所可去？我但是兀嘰第十七子，最受寵的王女，我如何會冇有處所可去？”

柳無言蹙眉，“喝凡酒也能醉？”

第26章 凡酒誤人

“那不是因為你鬨心。”禾錦推開門，不肯讓他扶著，醉醺醺地問他：“你如何老是擋在我和子書之間？就不能讓我和他好好說句話嗎？”

“第二次？”禾錦茫然地看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