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湘如：“……”

李湘如眼中的淚珠湧了出來。

俞皇後出這一道策論，到底是何企圖？或者說，俞皇後想看到的是甚麼樣的破題承題？

鏘鏘鏘！

“她偶然抄襲，隻想和我對一對答案。隻是，這分歧書院測驗的端方，我甘願翻臉惱了她，也不敢多言。懇請夫子明鑒！”

兩人的梁子，就此正式結下！

平整的紙上，隻要兩行字。

第二份試卷考的是詩詞歌賦。完成考卷不難，寫得出彩卻不易。

如此刻薄的風采，令夫子非常對勁。一眾考生目中也暴露敬佩讚成。

時候已過半，將近中午。大部分考生做完一二份考卷，對著第三份試卷皺眉憂愁。

謝明曦慢悠悠地起家。

謝明曦揮灑安閒，平靜自如。

謝雲曦眼睜睜地看著謝明曦含笑走人。

乃生女子，載寢之地，載衣之裼，載弄之瓦。

敞亮的陽光落在考捲上，閃出近乎刺目標光影。

最後這一道策論，實在分歧端方。按著科舉測驗常例，策論之題大多問及朝政時政，或民事稼穡。恰好俞皇後劍出偏鋒，出了這麼一題。

謝明曦冷靜地看著這兩行字，心中思潮起伏，難以停歇。

第一份考經義，以背默四書五經為主。這一份試卷，最輕易最簡樸。有勇氣報考蓮池書院的少女，多熟讀四書五經，做這一份試卷不算難事。

……

然後，就見謝明曦扭一扭手腕，又坐下了。

至於第四份考策論的試卷，底子得空去看。

剛巧的是，李湘如也在同一隊中。

宿世的退學測驗，恰是這一道題。

欺負一個十一歲的小女人，謝明曦毫無慚愧，非常鎮靜。

春日白日稍長，離收卷另有兩個時候，不必心急。

憋了半天，就等著這一刻呢！

巡考的五位夫子，各自端倪寂然，淩厲的目光不斷掃過眾考生。

這個說法委實太合情公道了！

待謝雲曦返來以後，謝明曦舉了手。

古來今往，天經地義。

……

李湘如百口莫辯，生生被氣得紅了眼圈。

這四份試卷，俱是俞皇後親身所出。

第三試卷考的是算數雜學。這一份試卷，考的是知識見聞和天賦，也難倒了大多考生。

謝明曦白淨的小臉暴露些許錯愕，嬌怯的喊道：“夫子，李女人言語相逼，讓我將算學的最後一題答案奉告她！”

趁著淨手之際，李湘如不動聲色地湊到謝明曦身邊，抬高聲音冷哼一聲：“謝明曦，你敢暗中拆台害我，我饒不了你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