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這便放心住下,等待前去薊王宮,拜官退隱。
吳敦亦點頭:“薊王忠義無雙,天下著名。我等既遇明主,自當報效!阿盧,你如何說。”
“為何是鄒衍台館?”入館前,閔純不由問道。鄒衍又稱鄒子,乃陰陽家,始創五行。二人皆不通方術,為何入住此館,故而有此一問。
安平國與薊國比鄰。堂陽縣顏氏宗人,亦紛繁馳驅相問。顏良是誰家子?今在薊國某得高位,此時不去投奔,還等何時。何如便是族中長輩,亦不記得出門在外的顏氏子孫中,有那個名‘良‘。也許改名亦不必然。
“貴爵將相寧有種乎。”張純脫口而出:“想我費經心機,不過是一國之相,受各式掣肘。不過是多花了些錢銀,便有人到中山王麵前訴狀。若非王上年幼,酷好跑馬得空他顧。國相之位,早已難保。寄人籬下,仰人鼻息。此等日子,某早已不厭其煩。為聖教揭竿而起,甘心做馬前卒,某之忠心,日月可鑒。還望教尊言出必行,過後許我千裡之土,也算長出一口惡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