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然是王上手書。”胡輔乃崔寔門下高徒。如何能不知劉備筆跡。“既如此,足下可乘車輪舟直入南港,自有人策應。”
“本來如此。”胡輔欣然笑問:“可有王上書文?”
“乃因……”趙娥這便反問:“前有顏浪二話不說,被足下推船過河。為何換成我,卻問之甚多?”
“家人安在?”
“聽足下口音,乃西涼人氏,為何千裡來投鄙國?”胡輔再問。
“非也,非也。乃是‘良好落第’、‘善步水騎’,‘以一敵百’、‘一騎當千’亦或是‘萬人敵’,諸如此類。”青年文士不由分辯,俄然近身,拉著渠帥便走。
“喏!”
“去往黃金台,四方館。”青年文士打量著渠帥孔武的身軀,麵露欣喜:“懦夫非比凡人,豈能混入流民營地。可往四方館,若通過諸位館丞測驗,便可因纔是舉。為薊國所用。”
“往者不成諫,來者猶可追,足下何不悲觀時變。”吹乾墨跡,青年文士這便將竹簡謹慎捲起,用絲帶捆紮,又裝入錦囊,雙手奉與渠帥:“且將薦書交給四方館長,統統自有分曉。”
“手劄在此。”趙娥取信示之。
盯動手中巨大一個錢囊,兵丁尤未能緩過神來。
“……”趙娥籲了口氣:“借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