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武百官紛繁貫穿。
陛下資質聰慧。又深諳經商之術。略作考慮,仍覺此事雲山霧罩。好處體貼,所得所失,皆看不清楚。抬眼掃過,這便雙目一亮:“盧尚書。”
“臨鄉侯乃門下高徒。不知盧尚書又如何對待?”
臨鄉侯上疏,文飾美好,辭藻瑰麗,一看便著名家之手。且字裡行間多用春秋筆法,越是緊急處越顯昏黃。陛下一時未能儘數體味。本日早朝遂開朝議。將原文謄寫的臨鄉侯上疏,遍示百官。
剛在長安城下撞了個頭破血流。一夜之間忽又散去,再無亂軍蹤跡。
“其二呢?”陛下再問。
腫麼回事?
“其二便在北地郡。”盧植頓了頓道:“將羌人故裡儘數焚燬。並非泄憤。而是決計為之。眼下雖寸草不生,一片焦土。然隻需數場春雨,便會綠草如茵。羌人覺得禁地,避恐不及,儘數闊彆。若再將禿髮鮮卑遷入羌人故地,在北地郡另立鮮卑屬國。則驅虎吞狼計成矣。”
這些,上疏中寫的清楚無誤,陛下都能看懂。
君侯恥於蓄奴。上行而下效,臨鄉多主子,少仆從。
陛下點頭:“‘著匈奴衣胡’抄掠十萬羌人家小,如此滅族斷種之血仇,如何得解?雖無實據,卻間隙暗生。我如果羌人,亦不會對鮮卑假以辭色。如此一來,羌人如何敢再發兵器。不怕家小再被‘著匈奴衣胡’儘數掠走?哈哈哈,妙極,妙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