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喲,兩位爺但是稀客,今兒個台端光臨醉香樓,是要請女人侍酒還是要聽琴唱曲?”她用心湊了上來,那張動聽的俏臉離兩人不過一丁點間隔。
翠娘心中暗笑風無方的拆台,柔聲答道:“方爺這個要務實在是難煞奴家了,自古仕進放缺都是吏部的事,這裡隻不過是大師的尋歡作樂之地。要說黑幕動靜嘛是很多,可那都是一眾女人們的梯己玩意,等閒怎會許與彆人?說句不好聽的話,奴家手底下的這些女人一個個都是人精,等閒也是管不住的,她們的纏頭銀兩多數就是靠些枕邊風,方爺如果成心,無妨挑上一個,看看可否獲得您想要的東西?”她邊說邊丟了一個勾魂奪魄的眼色,倒叫風無方失了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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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鄙人隻能退而求其次,來一個一夕風liu了。”風無方自嘲道,“還請夫報酬舍弟安排一下,他臉嫩不美意義,家中嬌妻又都是天香國色,你好好挑遴選揀,找一個絕色的陪寢。”
“你也曉得本身駑鈍?”石六順冷哼了一聲,“算算你到勤郡王府也有很多光陰了,成果七殿下還是寵著阿誰小方劑,何嘗拿正眼瞧過你?在宮裡你是如何學的,投其所好,投其所好你懂不懂?整天隻在內院邊上服侍,幾時才氣出頭!”
翠娘壓根冇推測才隔了兩天,竟然又見到了風無痕。不過此次他明顯是被彆人硬拉來的,滿臉的難堪和不甘心。再打量他身邊的阿誰邊幅不凡的青年,翠娘已是瞭然此人的身份,怪不得那位脾氣頗大的天璜貴胄冇法回絕呢。
翠娘一邊親身殷勤地勸酒,一邊悄悄地打量著風無方。這位安郡王一回都城就混跡於諸多青樓,卻唯獨漏了醉香樓和怡情苑,此中明顯有甚麼蹊蹺。看風無痕的神采,彷彿也不曉得他這位堂兄的來意,需得謹慎對付才行。話雖如此,翠娘卻自傲冇有誰能逃得了她的和順把握,是以臉上的笑容愈發光輝起來。
中間幾個侍酒的美人都暴露一種奇特的神采,來這裡的都不是甚麼善男信女,道貌岸然之輩,看兩人服色也不是那等缺銀子的,更何況翠孃親身相陪,給足了麵子,此人如何還是不識相?翠娘倒是明白風無痕情意的,曉得逼緊了他到時翻臉也說不定,剛纔的打趣也開夠了,是以嫣然一笑道:“既然二公子如此說,那奴家也不勉強,這些女人們都是醉香樓最馳名頭的,方爺就自個挑吧。奴家也倦了,今兒個也就不陪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