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無痕不置可否地踱了兩步,這才意味深長隧道:“朕天然曉得你的政績,吏部考評年年卓異,這在年青官員裡頭確切分外可貴。現在科舉場上固然年年都有才子,但說到通實務經濟之道的卻冇有幾個,你能從各官任上一起做到佈政使,天然是有一通本領。”他彷彿在考慮甚麼,俄然又開口問道:“章叔銘,朕且問你,江南乃魚米之鄉,你在那邊為官,固然政績頗佳,但還算不上非常本領。倘若朕調你前去湖北,你可有信心能還朕一個清淨之地?”
章叔銘見狀趕緊叩首道:“啟稟皇上,當年之事確是微臣德行有虧,微臣並不敢諱飾。然當日舍內才貌俱佳,且對微臣一往情深,而微臣血氣方剛之時,也難掩心中傾慕。一朝大錯鑄成,微臣便不得不棄了前盟,心中早是滿懷慚愧。微臣曉得此事為諸多人所不齒,但微臣既已娶妻,就當一心一意,是以並不在乎外人如何批評。即便是在京官和外官任上,微臣也始終勤勤奮懇,從未有半點懶惰,此中並無借勢父親和嶽父之力,伏祈皇上明鑒!”
章叔銘眉頭一皺,深深歎了一口氣,宦途對勁又如何,老婆的心結不知他此生當代可否解開。唉,他自忖對唐見柔這個老婆體貼入微,為何還會弄到現在的局麵?“天意弄人,莫過於此!”他仰天喃喃自語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