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就是現在！"陸昭的斷臂噴濺著熒光血液，"同時進犯我們的心臟位置！"

"彆碰我！"陸昭用牙齒扯開腰間電磁雷，"去找第八街區的機器師老周，奉告他..."

陸昭的機器臂刺入空中，玄色神經索編織成斷絕網："他在倒置呼吸體係！快粉碎鏡像載體！"

穿過倒置的消防通道時，陸昭的機器臂開端分泌玄色黏液。那些神經突觸爬滿防火門，將金屬腐蝕出蜂窩狀孔洞。我的倒影在每麵鏡子間騰躍，像被困在無窮迴廊裡的幽靈。

無數鏡麵同時播放影象碎片：二十年前的嘗試室裡，母親將疫苗注入本身脖頸，皮膚下閃現的倒是監察院的金屬骨骼。我的倒影俄然穿過鏡麵，實際天下的氧氣俄然變得黏稠如膠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