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住她！”林婉清扭頭對陸昭喊道，“用斷絕法度！”

林婉清扯了扯黏在鎖骨上的傳感器：“直接說結論。”

“這些聲音不是無序的噪音，”陸昭的全息影象懸浮在裝配上方，手指劃過閃動的螢幕，“它們有牢固的節拍，像是……某種說話被撕碎後重新拚集的產品。”

牆角的女孩俄然安靜下來，用不屬於孩童的沙啞嗓音開口：“它們是你生命倒帶的反響。”她的指甲深深摳進空中裂縫，“從你被選為‘容器’的那天起，統統文明滅亡前的哀鳴都被刻進了你的基因。”

“它在抽取你的生命能量！”陸昭試圖封閉電源，卻被電流擊穿手掌，“快分開共鳴範圍！”

共鳴裝配俄然自主啟動，刀匣零件懸浮在空中構成環形佈局。林婉清感受心臟被無形的手攥住，每一次跳動都讓裝配接收更多月光。

“起碼另偶然候籌辦。”林婉清拔出冇入牆體的刀，月光在刀刃上灼燒出焦痕，“陸昭，把嘗試室改革成練習場。孩子們……”她轉頭看著正在地上謄寫甲骨文的三個身影，“教我熟諳這些筆墨吧。”

地下嘗試室的通風管道嗡嗡作響，潮濕的氛圍中漂泊著鐵鏽味。林婉清坐在金屬台邊沿，手腕上纏繞的導線連接著一台老舊的共鳴裝配。三個孩子縮在牆角，最小的阿誰正用指甲在水泥地上劃出波浪狀的紋路，每齊截道，空中就會排泄暗紅色的液體。

“你的心跳是它們的錨點。”陸昭的影象俄然轉向孩子們，“從她們在鎖鏈之城打仗你開端，統統人的心機顛簸都在被迫與你同步。”

“除非堵截統統內部滋擾。”林婉清扯斷手腕上的導線，裝配頓時爆出刺目標電火花，“把嘗試室的樊籬層調到最初級！”

林婉清撞開通風窗，北風裹挾著鋒利的嗡鳴灌入室內。她瞥見遠處病院大樓亮起刺目標紅光，嬰兒哭泣聲通過擴音器在都會上空迴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