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綰的畫筆在靈核大要描畫出初雪的掌心紋,虎魄玫瑰俄然收回嗡鳴,顯形出初代護道者的影象:千年前,那人將波斯玫瑰的靈脈與樂仙靈脈融會,使每朵玫瑰都成為雙界影象的香水瓶。暗砂現在正試圖將這些香水瓶摔碎,讓文明交換的影象永久披髮腐臭。
蘇綰的指尖劃過沙畫中兩人交握的手,耳墜上的星砂玫瑰俄然綻放。她昂首望向星空,波斯灣的海風帶來設拉子玫瑰園的香氣:"葉先生曉得嗎?初雪蜜斯在玫瑰園留了本日記,內裡夾著你在長安夜市的速寫 —— 當時的你,比飛天還要和順。"
半夜的帕薩爾加德古疆場,葉無塵與蘇綰坐在居魯士大帝的陵墓前。月光下,蘇綰頸間的玉佩與陵墓上的玫瑰浮雕共振,顯形出初雪的另一段影象:"爸爸,波斯的玫瑰園裡,藏著初代護道者和樂仙的共生左券哦。"
葉無塵凝睇著她發間被夜露打濕的飛天簪,想起在龜茲石窟的壁畫天下,他們曾以胡旋舞共振喚醒靈核:"初雪總說,波斯的玫瑰刺是影象的保護者。" 他俄然取出渡魂令,在沙地上畫出波斯精密畫氣勢的雙生樂仙,"或許,我們的共生,從她在敦煌遞給你帕子的那一刻就開端了。"
伊斯法罕的伊瑪目廣場在暮色中扭曲,現世的旅客與波斯帝國的兵士虛影堆疊。葉無塵的渡魂令與廣園地磚的玫瑰紋共振,顯形出被竄改的影象 —— 本該記錄絲綢之路商貿的畫麵,現在卻在反覆蒙古鐵騎的燒殺劫掠。
而他們的故事,正如初雪在玫瑰園日記裡寫的那樣:"當波斯的玫瑰遇見長安的月,當刀刃的冷遇見畫筆的暖,雙界的影象,便有了最和順的保護。"
"葉先生," 蘇綰望著遠處斷壁殘垣間的玫瑰園,"波斯的影象玫瑰正在枯萎,現世的考古學家已經聞不到 ' 玫瑰帝國 ' 的香氣了。" 她的指尖劃過羅盤邊沿,顯形出波斯護道者的求救影象:"設拉子的玫瑰靈核被暗砂腐蝕,連《列王紀》的精密畫都在流血。"
暗砂俄然凝成波斯戰象虛影,象牙上的鎖魂釘代碼閃動著寒光。葉無塵的渡魂令斬出龜茲胡旋舞的音波刃,蘇綰的畫筆則喚醒了壁畫上的波斯樂工。樂工的魯特琴與渡魂令共振,奏出《玫瑰經》的片段,戰象虛影在樂聲中崩解,閃現出被囚禁的玫瑰靈核 —— 那是枚刻著三蝶紋的虎魄玫瑰。
波斯灣的熱風翻開葉無塵的胡服領口,影象羅盤的指針正猖獗扭轉,終究定在波斯波利斯遺址的萬國門方向。蘇綰的飛天簪與羅盤中心的三蝶紋產生共振,簪頭的銀飾排泄玫瑰精油的香氣 —— 那是初雪在波斯埋下的星砂玫瑰影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