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葉先生，這些壁畫的樂舞靈脈在架空我！" 蘇綰的畫筆在虛空中顫抖，星砂顏料剛觸碰到壁畫就被彈開，"暗砂在壁畫大要構成了音波結界，和崑崙派的鎖魂釘代碼頻次分歧。"

壁畫角落，16 歲的初雪正抱著琵琶輕笑："爸爸，當你和蘇姐姐的靈脈共振時，記得用胡旋舞的第三拍接住星砂。" 她的指尖劃過壁畫，顯形出葉無塵與蘇綰交握的手，"這是初代護道者和樂仙的共生印記哦。"

葉無塵俄然想起在長安夜市時，蘇綰耳背通紅的模樣。他取出初雪的三蝶紋玉佩，悄悄掛在她的頸間："初雪說，這是能接居處有影象碎片的護身符。" 玉佩內側的小字在陽光下顯形："蘇姐姐的眼睛，比飛天的金箔還要亮。"

龜茲石窟的晨霧還未散儘，葉無塵的渡魂令已在掌心發燙。洞窟內壁畫的飛天樂伎正在扭曲，箜篌的絃音變成刺耳的雜音，蘇綰的飛天簪與壁畫上的阮鹹紋產生共振，簪頭的銀飾幾近要嵌入石壁。

"初雪在《樂舞影象譜》裡說，龜茲的壁畫需求雙人共舞才氣喚醒。" 葉無塵俄然握住蘇綰的手，將她的指尖按在壁畫男伎的掌心，"嚐嚐用你的顯魂術連接我的靈脈。"

蘇綰的耳背刹時通紅，卻感遭到兩股靈脈在掌心融會：她的壁畫金順著葉無塵的星砂銀流淌，在壁畫上織就出初雪的三蝶紋缺口。飛天的飄帶俄然活了過來，纏繞住兩人交握的手，將他們拉進壁畫天下。

當認識再次腐敗，葉無塵發明本身身著龜茲胡服，蘇綰的襦裙化作富麗的樂舞長裙。四周是活動的樂聲，每道音符都是西域三十六國的影象碎片。暗砂凝成的樂工虛影正在撕扯這些碎片，琵琶弦上的鎖魂釘代碼閃動著寒光。

葉無塵回身，發明她眼中倒映著千萬星砂。三年前在長安修複兵馬俑時，他從未重視到她發間的銀簪有如此細碎的飛天紋："初雪總說我像塊不會熔化的星砂，" 他輕笑，"直到在敦煌瞥見你接住影象膿血的模樣。"

半夜的烽燧遺址，蘇綰望著葉無塵修複壁畫的背影，俄然開口："徒弟曾說，初代護道者的傳承者會在龜茲遇見命定的樂仙。" 她的指尖劃過腰間的玉佩，"現在我才明白，所謂命定，不過是初雪蜜斯在光陰裡補綴的偶合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