腦袋再一甩,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湧到,將張地從地上直接甩了起來,如同炮彈般撞向仍舊覆蓋此地的禁製陣法。
張地把牙一咬,將所剩未幾的真元都灌注進掌心波折中,啪啦一聲冒出火花,貼地向著郝仁快速遊動而去。
張地筆挺地從半空墜落,砰的一聲摔在空中上,一張嘴噴出一大口鮮血,就覺體內真元混亂,在經脈內到處亂走,周身陣涼陣熱,心知已是受了嚴峻的內傷。
“哈哈哈,好!就這麼乾!瞧我祭起寶貝,斬了那小賊的腦袋!”郝仁狂笑道,一邊運起法力製住胸腹間噴血的傷勢,一邊將雙手高高捧起,掌心有一物閃閃發亮,如同活物普通不竭跳動,彷彿隨時都會飛起來。
咣噹一聲,一把圓圓的彎刀墜落地上,在暗夜中泛著幽冷的光芒。
本來他倉促趕回山就急著來對於張地,還不曉得寶貝兒子郝逑早在數月前就死在張地之手了,此時牽掛兒子的安危,天然驚怒交集。
“三……”
“二……”
“逆徒,你想好冇?我數三個數,你不答覆,我就將你腦袋砍下來,給我兒祭奠!”郝仁在一旁大聲催促。
隻因這護體背心一旦激起,很快就會耗儘靈石,他先前一向冇捨得激起;彆的也怕讓郝仁有了防備,以是特地留到最後,誰知差點就冇機遇利用了,乾脆現在激建議來,籌辦和郝仁存亡一搏了。
郝仁看到這景象,並未做任何防護,隻因他操控那寶貝已是竭儘了儘力,再也冇有多餘的法力用來護體了,便任由波折藤條撲來。眼中卻閃現一絲諷刺,因為他的寶貝速率更快,不等波折藤條纏上來,他便有掌控搶先削掉張地的腦袋。
張地暈頭暈腦地飛在半空,心底焦心不已,冇想到本身做了萬全的籌辦,卻被對方突如其來的幾招十足給粉碎掉了。
張地打的主張是把老驢頭拉到一旁,以免被那天魔投影占有了軀體,就瞧那天魔投影的險惡模樣,也能想到如果被占有了軀體,絕對是大大不妙的。
哪曉得老驢頭渾身黑氣翻湧,張嘴猛地一咬,就咬住了波折藤條。
誰知他的波折藤條快,對方的天魔投影更快,幾近同時從地上一躍而起,如同一隻玄色蝙蝠無聲無息地撲向老驢頭,隻比波折藤條快了那麼一分半分就撲到了他的臉上。
這一看,不由得悄悄心驚,並未看清寶貝的真貌,但卻看到非常激烈的靈氣堆積在那寶貝的四周,那敞亮的光芒的確就如太陽普通,可想而知此中包含了多麼可駭的靈力,不由神采一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