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淩秋見來者是客,路小川卻將她晾在一旁,隻覺過意不去,便道:“這位女人原和路兄弟是舊識,那便一起坐罷。”蘇媚兒也不客氣,自顧坐了下來,她見冷淩秋劍眉星目,超脫不凡,吐字溫文爾雅,彬彬有禮,便嫣然一笑,道:“多謝公子,公子謙謙有禮,氣度不凡,不像這位路公子般,冷得像塊冰塊兒似的,明顯瞭解,卻裝著不認得。”
路小川怎能讓他得逞?冷淩秋抬手一動,那桌上酒碗早已不知去處,他左看右看,全不知蹤跡,再轉頭時,乾脆連酒壺也不見了。
路小川還是神采自如,在持續喝酒,冷淩秋心道:“他說這蘇媚兒行事無常,本日可算是真見著了。固然長得倒是不錯,隻是這言語行動,也太輕浮了些。”
這時隻聽蘇媚兒脆生生的笑道:“我道這位是誰,本來是路公子,但是有好些日子冇見了,路公子可還記得妾身?”冷淩秋尋名譽去,隻見蘇媚兒笑魘如花,移步如蓮,正往這桌而來。路小川神情頗冷,也不答話,儘管本身喝酒。蘇媚兒卻似見怪不怪,拿過酒壺替本身倒上一碗。
路小川把刀一橫,道:“便是這個。”冷淩秋拿起一看,隻覺那刀非常輕巧,便是他這毫無內力之人,也不覺沉重。撥刀一看,隻見那刀欺霜賽雪,鋒刃起處,寒氣逼人,若論鋒利,隻怕不輸乾將莫邪。路小川道:“塞北奇冷,而這‘九天寒鐵’則是選三九寒天的雪山之上所凍鐵石煉成,那鐵石極其難尋。當年我和師父去尋這‘九天鐵石’足足尋了一月,才發明一塊。不巧的是姬水瑤和蘇媚兒也來尋這鐵石,兩報酬奪這鐵石,一言分歧便動起手來。我便是當時認得姬水瑤和蘇媚兒。”他說的輕描淡寫,倒似此事與他無關普通。
那三人找處潔淨桌子坐下,叫些飯菜,皆是素食。聽那婦人道:“如煙現在那邊?”那提劍少女答道:“師妹前去查探那人行跡,還無動靜。”那婦人又道:“你大師姐呢?但是和如煙一塊兒?”少女答道:“大師姐命我和二師姐來接師父,她已安排安妥,靜候師父覆信。”
蘇媚兒聽他說完,這才放動手來,道:“公子原是玄香穀高徒,怪不得身上一股藥香味兒,可真是好聞得緊。”說完雙目微閉,鼻子前傾,便往冷淩秋臉龐靠去。冷淩秋一見,頓時嚇的七竅飛了六竅走,從速跳將起來,雙手直襬,道:“女人,哎,女人還請自重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