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小川怎能讓他得逞?冷淩秋抬手一動,那桌上酒碗早已不知去處,他左看右看,全不知蹤跡,再轉頭時,乾脆連酒壺也不見了。
冷淩秋道:“本日歡暢,便不說疇昔那些事罷,不知路兄弟此後有何籌算?”路小川聽他一問,神采漸冷,撫摩動手中那把寒鐵刀,道:“掃平翎羽山莊。”
蘇媚兒聽他說完,這才放動手來,道:“公子原是玄香穀高徒,怪不得身上一股藥香味兒,可真是好聞得緊。”說完雙目微閉,鼻子前傾,便往冷淩秋臉龐靠去。冷淩秋一見,頓時嚇的七竅飛了六竅走,從速跳將起來,雙手直襬,道:“女人,哎,女人還請自重些。”
提劍少女噗嗤一笑,直如桃花初開,打趣道:“師姐也真是,你和淩師妹搶甚麼風頭,她但是咋師父的心肝寶貝。說不定此後還是你我的掌門師妹呢。”那婦人嗬叱道:“休要胡說,你師妹出身淒苦,你二人又不是不知,我若不疼她些,莫非還希冀你們兩個?你二人也是我從小帶大,我對你們便不好了?如你們能像你大師姐那般慎重,我倒也費心了。”那少女見師父叱罵,頓時吐個舌頭,和蘇媚兒相視一笑,那神情倒和聶玲兒非常類似。
那婦人微微點頭,不再說話。卻聽蘇媚兒嗔道:“師父你最偏疼,一口一個如煙,如煙,我和靈芸師妹也是你門徒,如何冇見你這麼對我們這麼好過?”那聲音酥軟嬌氣,聽得民氣都快化了,那婦人道:“你如果把心機都放在練功上,我天然也對你一口一個媚兒。”
那三人找處潔淨桌子坐下,叫些飯菜,皆是素食。聽那婦人道:“如煙現在那邊?”那提劍少女答道:“師妹前去查探那人行跡,還無動靜。”那婦人又道:“你大師姐呢?但是和如煙一塊兒?”少女答道:“大師姐命我和二師姐來接師父,她已安排安妥,靜候師父覆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