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人一進屋來,環顧一週,便當堂坐下。聶玲兒見他三人,隻道是來診病抓藥的,便道:“三位實在抱愧,今兒本藥鋪停業,如需診病,可到......”她話還未完,便被那老者打斷:“小女人,幾日不見,你可還記得老夫?”
豈料那影子毫不斷歇,影中透出一把單刀‘唰’‘唰’‘唰’砍出三道白光,那老者見來人刀勢凶悍,不敢硬接,雙腳一頓,後退一步,豈料那人又是三刀劈出,刀鋒淩冽,銳不成當,又把那老者逼退數步。待那老者退出林思雨一丈開外,那人才停手不攻。林思雨一看,本來此人恰是昨日早上來看病的那位公子的侍從。
那高瘦之人聽她一說,哼了一聲,從腰間解下腰牌一亮,道:“鄙人乃東廠掌刑千戶曹少吉,本日受命緝捕太湖餘黨,如有知情不報,用心藏匿者,罪當連坐。”說完收起腰牌,又道:“幾位女人如果知其下落,最好說出來,我問他句話便是,如若不然,便隻好請幾位跟我回衙門一趟,到時免不得會受些皮肉之苦,幾位可想清楚了。”他見三女年紀悄悄,故而連哄帶脅,隻需冷淩秋一呈現,還怕他能飛了不成。
聶玲兒聽她同意,喝彩雀躍,鎮靜不已,道:“姑蘇台上烏棲時,吳王宮裡醉西施。現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來了,不過姑蘇台必然還在,明日我們去看看姑蘇台如何?我但是想去好久了呢。”兩人聽她還背出詩文來,不由相視一笑。聶玲兒說完,忽感覺少些甚麼,頓時神采一暗,道:“如果冷師兄在,就好了。”
三人抱定重視,楚懷雲便道:“你們要找之人,早已分開此地,至於去到那邊,我們也不曉得。”那老者瞧向聶玲兒,輕視一笑道:“你可貴也不曉得?他不是你師兄嗎,我性子急,你再不說,可彆怪我不客氣。”聶玲兒道:“師兄又如何,男女有彆,天然有所隔閡,我又不能每天跟著他,誰曉得他去了那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