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女一聽‘曹少吉’頓時心中嘩然,這個名字對她們來講並不陌生,因為她們心中都回想起那日在穀中‘淩雲亭’,冷淩秋向他們報告疇昔的舊事來,雖說隻講過一次,但也足以記著這個給小師弟帶來磨難的名字。隻是造化弄人,五年前追捕楊僮,逼其跳崖的恰是此人,冇想到本日冷淩秋初入江湖,改名換姓,這第一個找他倒黴的恰好又是此人。
那老者嘿嘿嘲笑,道:“黃毛丫頭,你還不配問老夫名號。交出那小子,不然要你都雅。”林思雨見他神情傲慢,心中有氣,調侃道:“藏頭露尾,連名都不敢提起,既然要來找我等小輩費事,何不乾脆找塊布來,把臉也一起擋了?”她話中有話,直罵他倚大欺小,不要顏麵。
那老者被人逼得險象環生,怒不成遏,大呼道:“背後偷襲,要臉不要?”那侍從卻不答話,隻單刀抱胸,一言不發,冷冷的看著他。這時隻見那侍從身後緩緩走出一人,雙手倒背,悄悄說到:“倚大欺小,要臉不要?”說完轉頭對林思雨微微一笑道:“林女人,我們又見麵了。”恰是祁鈺。
那人進屋以後,隻見閣中空空蕩蕩,卻不見人影蹤跡,暗罵一聲,便命人到處搜刮。世人翻箱倒櫃,莫說抽屜衣櫥,就連花瓶痰盂也一樣不漏,東翻西找好一陣,均一無所獲。目睹無果,隻得怏怏拜彆。
三女互看一眼,她們從小一起長大,天然熟諳非常,一個眼神,一個行動,便已然洞悉對方心中所想,那便是,毫不能說出冷師弟行跡。即便是曹少吉並不曉得,冷淩秋便是昨日的楊僮,也不能說。
他直呼王振老賊,便是一點也冇將他放在眼中。曹少吉側眼一掃,隻見屋外站著四名帶刀保護,緊握刀柄,神情莊嚴。知本日之事已不成為,忙低眉紮眼道:“部屬不敢,部屬這便撤走。”他見風使舵極快,向那老者遞個眼色,便回身而出,那老者心有不甘,他雖不認得祁鈺,但見曹少吉這般作為,便知此人不是朝中權貴,便是背景極大,怒看那侍從一眼,“哼”了一聲,恨恨而去。
聶玲兒聽她同意,喝彩雀躍,鎮靜不已,道:“姑蘇台上烏棲時,吳王宮裡醉西施。現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來了,不過姑蘇台必然還在,明日我們去看看姑蘇台如何?我但是想去好久了呢。”兩人聽她還背出詩文來,不由相視一笑。聶玲兒說完,忽感覺少些甚麼,頓時神采一暗,道:“如果冷師兄在,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