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不空一聽,不由大失所望道:“這畫邊沿整齊,較著被人用心劈為幾段,如能曉得其他幾幅的下落,依我老偷兒的技藝,天然不難獲得,隻是現在不但不曉得下落,便是連這畫的來源都不清楚,卻又從何動手?看來這大寶貝必定和我老偷兒無緣了。”說完遺憾之情,溢於言表。
冷淩秋心想:“這血衣樓蕩平太湖水寨,是為了獲得我懷中的畫卷,而此次翎羽山莊又說這《農耕伐漁圖》中藏著一個大寶藏,但是這畫也不知有幾幅?又都下落那邊?說不定此次血衣樓重現江湖,便是為這畫卷而來,我雖不問江湖事,但此次幫手送信,隻怕已經捲入這場紛爭,看來眼下最首要的還是將此畫送到少林去,不然本身隻怕會越陷越深。”
冷淩秋忙道:“前輩本來是‘三手神仙’,怪不得......”他話還冇完,就聽成不空道:“小子你聽過我名號?”冷淩秋答道:“師父他常常提起您白叟家大名,我聽得慣了,也就略有體味,他說您總不去看他,他要尋您又尋不著,倒是馳念得很。”
那老者見他使小孩兒脾氣,也不見怪,笑嘻嘻的道:“不治便不治,我?33??將餘毒堆積一處,大不了此後不消右手便是。再說聶老兒那邊不是另有‘冰玉古蟾’麼,有那寶貝,天底下另有甚麼毒是治不好的?”
冷淩秋見這老者乃是師父舊友,便不敢過分無禮,忙拱手作揖,問道:“不知前輩貴姓大名,今後回到穀中,師父他白叟家若問起此事。長輩也好又所交代。”那老者揮揮衣袖,道:“我叫成不空,你師父若要問,你便說是‘老偷兒’便可,歸正聶老兒這般叫我,也叫了快三十年啦。”
他從小聰明,自入玄香穀才垂垂寡言少語,此時這話亦半真半假,倒是哄他高興居多。成不空一聽,公然喜形於色道:“你師父說他想我,哈哈,我也想他得緊,我不但想他,還想你師叔呢,嘿嘿。”冷淩秋一聽此話,突覺不當,他師伯沈嘯風,而他師叔倒是夏紫幽。他想她?莫非說......一念至此,頓覺不妙,這馬屁隻怕是拍錯了處所。趕緊岔開話題,道:“前輩說昨夜偷了‘翎羽山莊’一樣寶貝,卻不知是甚麼好東西?”
便將本身身無內力,去少林肄業‘易筋經’的事向成不空說了。成不空聽後襬了擺頭,口中直呼:“可惜,可惜。”說完又想起一事,道:“我恰好要去臨江見一名老友,既然你去少林,那我倆倒能夠共走一程。”冷淩秋道:“最好不過,既然如許,事不宜遲,我們這就上路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