樂之揚見她神采,微微一愣,說道:“也好,我去問問。”
“此話不然。”葉靈蘇說道,“名不正,言不順,道衍是和尚,不任俗職,情有可原。我一介女子,若無官職,難以服眾,批示不定,必將貽誤軍事。”
朱高熾不敢昂首,唯唯連聲。徐妃歎一口氣,起家說道:“安撫民氣,隻是其一,先父說了,守城之要,次在東西。雄師圍城,炮車、撞木,無所不消,每一樣攻城器具,都需呼應東西加以禁止。”
燕王有勇有謀,才冠諸王,氣奪全軍。寧王從小到大,對這兄長頗是畏敬,時下雖占上風,當真麵對燕王,內心深處仍有幾分不安,聽他大喊小叫,內心雖有不滿,但也無可何如,沉著臉走進大廳,目光一掃,諸將無不低頭,唯獨燕王泰然自如、自斟自飲。
樂之揚歎一口氣,說道:“一入侯門深似海,更何況帝王之家。”
“十三?”寧王又驚又怒,“你如何在這兒?你嫂子呢?”(未完待續)
一時閒人散儘,殿中隻剩三人,朱高熾遊移再三,說道:“以兒臣所見,倘若極力守城,應當能守月餘。”
徐妃侃侃而談,但是神情峻厲,字字千鈞,朱高熾汗流浹背,澀聲道:“母妃有所不知,時下兵力奇缺,巧婦難為無米之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