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熾正要斥責,忽聽馬蹄聲響,保護們空動手返來。朱高煦勃然大怒,問道:“人呢?”
朱高煦大怒,轉頭瞪視兄長。朱高熾曉得他的性子,故作不見,找來一乘馬車供水憐影乘坐。
趙見淮見勢不妙,趕了上來。眾保護見狀,紛繁挺身而上,兩方劍拔弩張,一股殺氣充滿街頭。
樂之揚呆了呆,回想先前吸入迷香,也未昏倒倒下,當時隻覺奇特,現在想來,也是“鳳泣血露”的功績。意想及此,他鬆了一口氣,問道:“水女人,街上那些人也是鹽幫的麼?”
“病虎和尚。”趙見淮神采大變,忽一揮手,叫道,“扯呼!”鹽幫弟子扶起傷者,回身就走。道衍袖手淺笑,也不禁止。水憐影咬一咬嘴唇,忽地大聲說道:“趙見淮,我的丫環呢?”趙見淮冷冷不答,轉入巷道,消逝不見。
“奇特。”樂之揚撩起褲腳,蛇咬的傷口流出淡紅色的血水,腫脹之勢,竟也平複下來。
水憐影聽了這話,轉頭看來,一臉驚奇,樂之揚不待她發問,抓住她手,悄悄捏了一下。
“世子說的是。”道衍也笑道,“你我師兄弟見麵,如何也得喝上兩杯。”
一行人前去魏國府,朱高煦不時偷窺車內,可惜布簾周到,不見女子容顏,一時心癢難禁,捱到樂之揚身邊,笑嘻嘻問道:“小羽士,你跟那女人如何稱呼?”
緊急關頭,一隼一貓成了助力。樂之揚正想誇獎兩句,俄然烏光一閃,飛來一隻秤砣。樂之揚揮劍挑開,忽間一個掌櫃模樣的男人拎著秤桿衝了上來。秤桿熟銅打造,挑刺間暗合槍法,秤盤高低翻飛,使的倒是流星錘的招式。
“彆提了。”樂之揚微微苦笑,“如非師兄援手,彆說辦事,小命兒也保不住。”道衍沉吟道:“這件事和鹽幫有關麼?”樂之揚道:“多少有點兒乾係。”道衍“唔”了一聲,皺眉不語。
朱高煦啐了一口,罵道:“狗屁能人。”又衝著保護喝道,“呆甚麼?還不快追!”眾保護拍馬便走,追逐上去。
“近在麵前!”緇衣僧一步跨出丈許,突入行客之間,脫手如電,抓向弄蛇老者的心口。
眾保護回聲上馬,道衍冷不丁說道:“二殿下不要魯莽,對方不乏能人,這些王府侍衛,隻怕不是敵手。”
樂之揚笑了笑,拱手說道:“世子美意難卻,我就老著臉皮蹭一頓飯吃。”朱高熾大喜過望,說道:“好,好,孃舅見了你必然歡暢。”
水憐影點了點頭:“他們是鹽幫的‘三十六行客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