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波獨步_第十七章:憐子 首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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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使壞說:“答覆你一個題目,你讓我親一下。”

他較著愣了一下,問我:“你這是做甚麼?”

我思路轉得也快,用心諷刺他說:“你就是用這筆在敖湘雁的屏風上題詩啊,‘小憐貴體橫陳夜,已報周師入晉陽’?”

不就是笑嗎?他還真是大驚小怪,倒叫我難為情起來。我昂首點頭,手抵在他的胸膛上,讓本身和他保持著間隔。他手臂環上我的腰,猛一用力,讓我的身子和他的緊緊貼在一起了。我的頭差點砸他臉上,兩張臉離得好近,他的呼氣撲在我臉上,癢癢的,我的心,也是癢癢的。

他卻不消強,主動放開了我,說:“你也隻是現在能回絕,今後成了親,不準你再推我了。你不要怕,我不欺負你。”

他還真是去找劍的,“拔長劍兮倚長天”,那把劍名字叫“倚天”,霸氣得很啊。我問:“那你找到了嗎?”

他滿身觸電似的顫栗了一下,驀地把我的手按住,也不嗟歎喊痛了,就握著我的手,從他身上移開了,他的手心很熱,那對吵嘴清楚的眸子帶沉迷幻的色采,凝睇著我,難耐的、炙熱的目光,像是在禁止甚麼。他把額頭頂在我額頭上,喉結轉動,用沉啞的聲音說道:“不揉了,你再揉,我怕我忍不住。”

北冥空詭譎一笑,說:“你給我揉揉肚子,我奉告你。”

我更窘了,如何冇想到人家會嫌臟,我難堪解釋說:“龍涎能夠消炎。”

他自說自話道:“你知不知,你看我的時候老是臉紅。”他邊說邊伸手撫摩我的臉頰,我側過臉躲開,他的手撩過我的長髮,手指從髮絲間滑過了。他誠心腸說:“男大當婚,女大當嫁,你不關鍵臊,我是至心想娶你。”

他嘴裡又不三不四的占我便宜,我不歡暢,說:“不疼。”抽回了手。

他說:“我疼,你也幫我揉揉。”又捉過我的手,按在他的腹部上。

我想起他剛纔也是如許摘荷葉的,就感覺本身很笨拙,真是好丟臉啊。

我觸摸到他健碩的腹肌,害臊地抽回了手,故作平靜說:“你身上的肉硬得跟石頭一樣,你刀槍不入嗎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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