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每日裡坐想眠思,不知甚麼時候才氣再見到北冥空,恨本身冇有渠道能夠去找他,坐以待斃實在令人焦炙發急。
我問:“另有呢?”
我盤腿坐床上,問:“你和北冥空隻要一麵之緣,你如何曉得甚麼摧心血爪?”
我急中生智,找話轉移他的重視力,問:“中了摧心血爪真要用九葉靈芝草來醫治嗎?那三道血痕很醜惡,有冇有彆的體例能夠去掉。”
北冥空咧嘴挑眉的,一副意義是“這還用問?”的神采,但是他還是回了我一句說:“我把你偷出來的。”
向來冇有人如許愛撫過我,他又是個成年男人,和我捱得這般近,我聞到他身上淡薄的酒香和激烈的男人氣味,隻覺遍身筋骨癱軟,有種奇特的鎮靜,又有種莫名的驚駭。
碧煙羅向我告彆說:“百囀千聲隨便移,山花紅紫樹凹凸。此後雖餐風宿露,卻得清閒自在,感謝你啦。”它在我頭頂繞了三圈,這才飛走。
聞聲北冥空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,說:“你醒啦。”
他把我的身子轉了疇昔,讓我背對著他,他隔著披風親吻我左後肩,唇上的熾熱透過布料燙得我惶恐失措,六神不安。
聽他用沙啞的嗓音說道:“你肌膚白淨晶瑩,血痕在你身上不顯醜惡,反添妖嬈。你脫了,讓我再看看。”他苗條的手指就探過來要解披風。
我平攤了身子,躺在象牙簟上,冥思了一會,又問碧煙羅說:“月老的紅繩你體味嗎?麗正說一男一女用月老的紅繩把腳栓一起,就會結成伉儷,真是如許的嗎?”
我咬了咬唇,問:“我在本身家裡睡著,如何會到這裡來了?”
碧煙羅答道:“摧心血爪是北冥家世代相傳的一種工夫,這工夫邪門得緊,被抓傷後,即便傷口癒合,也會留下素淨欲滴的血痕。中了摧心血爪的人,有的當場斃命,也有的傷口癒合了,過了一些時候又迸裂死掉。小公主你如何會中摧心血爪?”
碧煙羅撲撲跳,恨恨說:“我本名叫做‘流紈素’,因為滿身羽毛是紅色的,湘雁公主最討厭紅色,她的秘聞是尾青龍,以是讓姬完吾給我噴了甚麼藥水,也把我變成綠的了,還給我改了名字叫‘碧煙羅’。小公主,你可有體例幫我變回白的嗎?”
碧煙羅想了一會,說:“他剃了嫦娥玉兔的毛,和王母的青鸞私通,大鬨東海龍宮、截了黃海龍王妃的和合酒,這些小公主也聽其她四位公主講過了,多的我是不曉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