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：金雕、綠海龜[第1頁/共4頁]

三哥得救說：“就是鄉間人，咱兄妹同胞，那我是莊稼漢了，很好，我明兒去尋塊瓊田來種瑤草。”

上個月的事兒，我能耿耿到現在，也是吝嗇量。

那可不是我身上刮下來的龍鱗嗎？我刹時反應了過來，怒道：“本來那隻金雕也是你變的。”就拾了塊石頭朝他擲去。

我捂著左肩和他講：“你把我的肩膀抓傷啦。”

我曉得她說的毫不是甚麼好話，不歡暢問：“甚麼是農家婦？”

他嘻嘻一笑，用奉迎我的口氣說道：“我現在也不籌算去赴會了，我想聘請你上天山我家裡玩，你長得這麼敬愛，我媽媽必然會喜好你的。”

這下把他惹火了，他語氣咄咄逼人，問我：“如何又不可？”

我不敢再流連月色，正籌辦回龍宮，卻見天上有一抹飛影“唰”的直衝了下來，定睛看清是一隻黃金羽毛的大雕，正大張著爪來鉗我。我吃了一驚，慌慌潛下海，那對大爪已扣住了我，我冇命地往下鑽，金雕龐大的雙翅貼著水麵拍打個不斷，一時把海水攪得滾瓜湧濺。那鋼鐵似的雙爪仍死扣著我不放，我一勾尾，狠甩了金雕一下，把心一橫，不顧統統往水下猛紮去。

我說：“你變回金雕，自個飛去不會啊，真笨！”

我不由心虛起來，我彷彿叫他悲傷了。我謹慎翼翼說了句：“那我要回家了。”就起家朝海走去，隻是內心有些不好受，走到海岸邊上，忍不住回顧望他一望。那孤清的月光照在他身上，彷彿把他同這小島嶼融在一起了，我內心就生出一種莫名的難過來，他媽媽隻要他一個孩子，他會孤單的吧。我望著他，竟邁不開步去。

我回絕說：“那也不可。”實在聽他講得那般風趣，我是很動心的。

他問我：“如何又不可？”

我內心衝突，說：“學這個做甚麼？我不要學。”

他聽我這麼說，彷彿鬆了口氣，說：“你擔憂這個！我們天山上冇水？我們那有個明珠似的湖泊呢！是融雪堆積成的，湖水晶瑩清澈，四周有群山環繞，你喜好，我能夠再變成巨龜帶你遊水玩。這個季候，湖邊長滿青草和鮮花，我還能夠摘花給你編花環戴。比及了夏季，山上積起皚皚白雪，日光照著雪山，照著湖水，山光水光交相輝映，彆提有多美了，到時候我帶你滑雪玩。”

我把臉在綠海龜光滑的殼上摩挲來，摩挲去，越想心越癢，忍不住在龜殼上親了一口，心想我要如何才氣讓綠海龜把殼送給我呢？

隻見他從腰間摸出一晶瑩通透的鱗片來，對著月光察看，嘴裡一麵數著說：“1、2、3、4、五，五條細紋，你五歲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