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東北的三九天,半夜裡賊拉冷,洗完澡回房間睡覺,倆人裹在被窩裡,姐姐身上啥也冇穿,從前麵緊緊抱著我,用她的體溫給我取暖,還一向在我耳邊小聲說對不起,對不起,對不起,我就漸漸諒解她了,畢竟我也有不對的處所。
從小到大,爸爸給我的印象始終如一:黑西裝,花襯衫,寸頭,大金鍊子,臉孔猙獰,滿臉橫肉,三角眼不大,還喜好戴墨鏡,一旦摘下墨鏡,那雙眼睛就跟老鷹似得,的確能用眼神殺死人!
我氣姐姐說,那是因為媽媽更疼我啊!姐姐悲傷了,說不可,我們教員說了,之前重男輕女,現在應當男女劃一纔對,你得把從我身上挖下來的那塊肉,還給我!
那天是週末,媽媽不在家,爸爸在書房裡鬥地主,姐姐出去跟同窗玩,大夏天的,返來後她衣服幾近全濕透了,一進門就把外套脫了丟進洗手間的臟衣籃裡,隻穿一件紅色內衣進了她的寢室。
完了完了,姐姐如果奉告爸爸,他非得打死我不成!
倒不是我用心冷淡她,因為每次看到姐姐寢衣上麵若隱若現的形狀,我都會感覺很不美意義,偶爾還會起不該起的反應,不敢多看,但又特彆想看,有一次,終究被我逮著個機遇,看了個夠。
轉椅緩緩停下,姐姐腦袋今後靠,舒暢地半躺在椅子上,雙手搭在平坦的肚皮上,雙腳微微分開,腳尖兒在地板上悄悄劃著,胸脯則完整挺了起來,那畫麵,看得我連呼吸都停滯了,不由得“咕嚕”吞了下口水!
姐姐長得很標緻,一頭披肩長髮,笑起來甜甜的,劉健總說我姐像韓國女星,並且,當時候姐姐固然才上初三,但已經發育得相稱不錯,翹臀、蜂腰、D罩杯都開端閃現出來,走起路來,即便是很謹慎,也止不住波瀾澎湃,可她在家還是穿的很隨便,有一次媽媽忍不住提示她,說家裡另有兩個男人呢,你能不能重視點。
厥後,她終究急眼了,搶過我的金箍棒,跑去廚房用菜刀剁成兩截,給我嚇著了,覺得她還要用菜刀剁我,就嗷嗷哭,姐姐心軟,從速放下菜刀,跟我報歉,申明天給我買新的金箍棒,又承諾給我沐浴,我纔不哭了。
厥後,我上了初中,打仗到心機課,才曉得那紅色的月經是如何回事,也曉得了當初姐姐跟我玩的遊戲是如何回事。
我問為甚麼,媽媽欲言又止,隻是說等你長大就會明白的。
但我還是怕,一小時後,媽媽從衣櫃裡把已經睡著的我拎了出來,說閒著冇事你寢衣櫃裡乾啥,找你半天賦找著,從速出來用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