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徹瞪大了雙眼,臉上寫滿了不成置信,他猖獗地掙紮著,吼怒道:“你們這群叛徒,竟敢叛變我,我是北楚皇子,你們會被滅族的!”
鞭撻留下的傷痕縱橫交叉,深可見骨,烙鐵燙過的處所皮肉翻卷,披髮著令人作嘔的焦糊味。
杜城目光如炬,環顧著湧上天牢的敵軍,聲音降落卻充滿威懾:“你們當真要和我為敵?”
“嘶~”沈翊的一聲微小嗟歎傳來。杜城猛地轉頭,看向靠在牆邊衰弱不堪的沈翊,這才重視到他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口。
隻見副將帶著一眾兵士,手持利刃,氣勢洶洶地衝了出去。
杜城的眼神刹時被肝火與心疼填滿,握著劍的手因氣憤而微微顫抖。
慕容徹見兵士們躊躇,急得扯著嗓子大喊:“都愣著乾甚麼!給我上,殺了杜城,救我出去!”
杜城,沈翊,你給我等著!
慕容徹一邊哭喊,一邊不斷地叩首,額頭磕在堅固的空中上,很快便排泄了斑斑血跡。“我包管,今後北楚毫不再進犯大楚,每年都向大楚進貢,求您放過我吧!”他的聲音帶著哭腔,在這陰暗的地牢裡顯得格外慘痛。
此時,沈翊用儘最後一絲力量,衰弱地說道:“杜城……莫要打動……”
兵士們的情感刹時被撲滅,紛繁將手中的兵器扔在地上,單膝跪地:“杜將軍,我們願背叛,跟從您,還請您收留!”
容徹見杜城不為所動,驚駭刹時將他完整吞噬。他顧不上莊嚴,膝蓋用力一軟,“撲通”一聲跪起,額頭重重磕在地上,收回沉悶聲響。
慕容徹癱倒在地,望著杜城拜彆的背影,眼中儘是痛恨與不甘,但現在的他,已有力再做任何抵擋。
沈翊的衣衫早已被鮮血滲入,乾枯的血跡在暗淡的光芒下顯得格外刺目。
他的威名,早已在這片地盤上傳播,敵軍兵士們雖與他為敵,卻也對他的為人有所耳聞。
“杜將軍,我錯了!”慕容徹聲淚俱下,鼻涕眼淚糊滿了一臉,“我真的曉得錯了,求您饒我一命!”
敵軍兵士們聽到這話,腳步微微一滯,相互對視,眼中暴露一絲躊躇。
這話像一道驚雷,在兵士們中間炸開,緊接著,另一個兵士也出聲擁戴:“冇錯,慕容徹常日裡肆意妄為,視我們的性命如草芥,如許的人,不配讓我們為他冒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