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DIY的東西就像根大號棉簽,王大力問我:“你做這個乾嗎,殺人嗎?”
我笑道:“殺人我會包上棉花?我隻會把兩端削尖!”
我說道:“冇事冇事。”
兩人非常擔憂,孫冰心叫我必然要安然返來,我說放心好了。
“老五,你如何說話的,不準對老爹不敬!讓老邁聞聲非得家法措置你!”
“唉,老爹也真是的,把寶藏藏在這破廟裡頭,就給了一張誰也看不懂的暗碼,我們在這裡窩了三年,都他媽掘地三尺了連根毛都冇找到。”
但我好歹也是警方參謀,要一碗水端平,不能因為討厭他就眼睜睜看著他受害,我決定待會疇昔找他好好談談。
屋子一頭是孫冰心的房間,她那邊冇甚麼動靜,另一頭是間柴房,柴房再今後是方丈的禪房,朱小豪在內裡歇息。他竟然在跟方丈會商梵學題目,方丈較著對佛理一竅不通,純粹瞎扯,說甚麼‘佛曾經曰過,一念天國,一念天國,實在天國天國就在我們每小我心中’,朱小豪卻聽得格外努力,不斷地擁戴。
孫冰心去隔壁房間歇息了,走的時候不斷轉頭看我,我用眼神表示她彆驚駭。
我把這東西杵到牆上,另一頭放在耳朵上,這玩意就是一個簡易的竊聽器。這可不是我發明的,十七世紀的聽診器雛形就長這個模樣。
我排闥出去,因為天還是陰著的,院子裡一片烏黑。我藉著牆邊的雜物為保護,摸到牆根,把竊聽器貼上去,聞聲內裡有兩小我在說話。
王大力在中間焦急地說道:“宋陽,你聞聲甚麼了,讓我聽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