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朝窗外張望了一下,見院子裡冇人,輕手重腳地推開門,摸進孫冰心的房間。
本來他們不是在挖墳,而是在找或人留下的寶藏,整件事情比我猜測得要龐大一些。
一個和尚說道:“老四,那條小母狗挺水靈的啊,早晨送那三條公狗成佛,讓兄弟們好好樂一樂。”
一陣腳步聲,老四俄然叫住老五:“等一下,你一小我能搞定嗎?小母狗留到最後玩,先把那條小瘸狗做掉,然後殺掉小白狗和小花狗,免得他們聞聲動靜!”
我猜他們應當是一夥通緝犯,這個叫老爹的能夠是他們本來的老邁,已經死了,他在這破廟裡留了一些財寶,幾人就在這裡冒死尋覓。
“哎哎,我就是隨口一說,你還當真了。”
我說道:“滾!我們四小我出去,就得四小我出去,我不會晤死不救。”
我DIY的東西就像根大號棉簽,王大力問我:“你做這個乾嗎,殺人嗎?”
老五說道:“不可,我等不了了,老子半年多冇碰女人了,我不曉得老邁現在膽量如何跟個老鼠似的,當年一起殺人放火的豪氣都去哪了?歸正我不管,我現在就去送他們成佛。”
另一個和尚道:“老邁說了,臨時不要脫手,先盯著,那條小白狗有點滑頭。刀疤說下午小母狗彷彿飛了個鴿子,萬一他們失落了,把便條招來就完了。”
他們說的話異化著一些黑話,我勉強能夠聽懂,小白狗應當指的是我,小母狗就是孫冰心,成佛的意義是殺了我們,飛了個鴿子應當是指孫冰心打了個電話。
然後是一陣挖土的聲音,持續了有五分鐘,兩人接著說話。
兩人又挖了一會土,叫老五的人俄然說道:“不挖了,的確是遭洋罪,我現在憋一肚子火,我得去找那條小母狗泄泄火!”
我把這東西杵到牆上,另一頭放在耳朵上,這玩意就是一個簡易的竊聽器。這可不是我發明的,十七世紀的聽診器雛形就長這個模樣。
但我好歹也是警方參謀,要一碗水端平,不能因為討厭他就眼睜睜看著他受害,我決定待會疇昔找他好好談談。
王大力罵道:“彆管那傢夥了,這類人在可駭片裡都是第一個死的,編劇都救不了他!”
方丈咳嗽一聲,神采又和緩下來:“小施主,佛堂有佛堂的端方,不成以亂來,請你節製一下。”
老五嘿嘿一笑:“論手黑,誰能比得上四哥,走,抄傢夥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