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凡剛要調侃幾句,一瞅到惠若曦展開眼睛朝他惡狠狠地瞪眼,立馬就不敢再胡叨叨了,但是他偶然中瞥了一眼她的兩腿之間,又忍不住“美意”地多嘴。
遲凡那一臉幸災樂禍的賤笑,瞎子也能瞧得出來這內裡必定有用心不良的貓膩,若不是兩手還捂著咪咪,她真想撲上去給遲凡兩耳刮子。
遲凡態度的緩慢竄改讓她不由心生迷惑,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,剛纔還一副幸災樂禍的小人得誌模樣,轉眼間如何又建議了善心?
“行了,應當會減輕很多。”遲凡收起銀針,朝她點點頭。
惠若曦倉猝夾緊兩腿諱飾,臉刹時紅成了猴子屁股。
更令她絕望的是這難忍的酥癢感受刹時就伸展到了周身,就像是有無數小舌頭在舔弄著她的肌膚,不,骨子裡、內心也透著難以名狀的酥癢,她忍不住扭解纜子來蹭癢,那畫麵頓時變得“不堪入目”起來。
“感謝......”
“哎,幸虧那癢癢藥不是很耐久,十來分鐘就過了藥勁了吧......”他低著頭不敢看惠若曦那痛恨的目光,內心一個勁地安撫本身。
遲凡內心幸災樂禍地竊喜嘀咕著,卻驀地感覺這事做得有點特彆,他瞧著惠若曦那“痛苦”的神采內心開端有些不忍。
惠若曦剛想開口怒罵遲凡,但是驀地感到傷口處傳來一陣酥癢,她忍不住哼唧出聲,倉猝閉緊嘴吧。
“急啥?我喘口氣不可麼?還冇給若曦鼓治完呢!”遲凡冇好氣地瞪了她一眼。
“呃哦......”
“你......啊!哦......”
但是那難忍的酥癢感受還在持續,並且更加得狠惡,她也來不及考慮遲凡到底是甚麼實在設法,倉猝咬牙忍住酥癢硬生生挺直躺好身子。
一縷縷沁涼的真氣在她體內遊走,瞬息間將酥癢帶來的炎熱壓抑了下去--或許是因為“透心涼”針法的“冰鎮結果”讓她的神經不那麼敏感,炎熱減弱以後那酥癢感受也舒緩了很多,固然還是是很難受,不過比起剛纔那“生不如死”的瘙癢感受已經好了很多,起碼現在她能夠咬牙硬撐疇昔。
遲凡嘟囔說著扭過甚去,眼角的餘光卻一向打量著她的胸部。
她現在可真是心亂如麻、慚愧欲死--就這麼忍著?還是用衛生巾減緩一下?她確切打不定主張,如果現在旁無彆人,她會立即就“抗洪搶險”,但是遲凡這禽獸還在那看風景呢,她如何能夠當著他的麵墊衛生巾?並且,她也騰不脫手來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