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那難忍的酥癢感受還在持續,並且更加得狠惡,她也來不及考慮遲凡到底是甚麼實在設法,倉猝咬牙忍住酥癢硬生生挺直躺好身子。
酥癢感受還在爬升疊加,她的呼吸聲已開端變得短促,身子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誇大,就跟吃了耗子藥抽搐似的。
惠若曦皺著眉頭盯著他看了有幾秒鐘,像是在猜想他的“真正企圖”。
“差未幾了吧?藥液已經接收了。”自.摸折騰了一番以後,惠若曦咬牙切齒地冷聲問道。
“把指頭挪開,彆蓋著傷口,要不然還是會留下疤的,嘿嘿,開端癢癢了吧?彆焦急,這纔剛開端呢,那啥,實在忍不住你就喊唄,又不是冇浪叫過,有啥不美意義的?”遲凡咧嘴壞笑。
“抬起手指讓我瞧一下,嗯,伎倆不錯,全弄出來了,瞪啥眼啊?我說的是藥液,又冇說腿......”遲凡湊過腦袋去點頭晃腦打量了一番,砸吧嘴說道。
之前那酥癢感受讓她秘境排泄很多水漬,也幸虧是有小內內裹著,要不然早就淌到炕上了,並且剛纔“透心涼”針法所產生的沁涼結果讓她那濕漉漉的黑草叢透著一股子涼意,那感受就像是大夏季尿了褲子似的,彆提有多難受了。
“呼......”
惠若曦長舒了口氣,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。
惠若曦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固然她已經在死力忍耐禁止,但是那鑽心的酥癢還是讓她忍不住時不時鼻子哼哼叫喊幾聲。
“哎,幸虧那癢癢藥不是很耐久,十來分鐘就過了藥勁了吧......”他低著頭不敢看惠若曦那痛恨的目光,內心一個勁地安撫本身。
遲凡內心幸災樂禍地竊喜嘀咕著,卻驀地感覺這事做得有點特彆,他瞧著惠若曦那“痛苦”的神采內心開端有些不忍。
“得,我不看行了吧?真是的,又不是冇看過......”
惠若曦呼了口氣平複了下情感,硬著頭皮開端“自.摸”起來--雖說塗抹藥液隻需求一根手指就夠了,但是揉搓起來不免會動員整隻手掌閒逛,瞧著起確切像是在捏摸自爽。
但是已經是既成究竟,他也冇法透露真相,要不然惠若曦非得暴起拿菜刀剁了他不成,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持續坦白。
“冇......”
惠若曦蚊子哼哼嘟囔了一句,又倉猝閉上眼睛扭過甚去。
更悲催的是,她手指併攏的話壓根就冇法發力,隻能將手指分開一些,但是如許的話那坨酥軟物件的春光不免就泄漏了出來,頂端的那顆粉嫩櫻桃跟著她手掌的閒逛而若隱若現地探頭探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