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嬸子......你真不活力?要不我今後就不跟她倒騰了,實在吧,何潤葉上麵那嘴鬆鬆垮垮、黑不拉幾的,嗯,上麵那兩坨肉也下垂得短長,倒騰起來也冇啥意義,還是嬸子你帶勁,嗯,身上有料,活也好......”
“他就好那口,我有甚麼體例呢?哎,不把他服侍舒坦了,他也不會幫我辦事的,”紅雲嬸子一臉的苦澀,歎了口氣,無法地說:“放長線釣大魚吧,受點罪不打緊的,我忍著,等他吃上了癮......”
紅雲嬸子見遲凡皺著眉頭髮楞,抬腳輕踢了下他的屁股蛋。
遲凡苦笑點頭,不曉得該說些甚麼來安撫她。
“為了辦事而脫褲子也冇啥,可......彆折騰成如許啊!嬸子你吃不消的,那嘴又不是鐵打的,哪經得起那樣折騰?搞不好會整出一身病來,也幸虧我有體例能治,要不然你到病院裡掛兩天吊瓶也不見得能消腫。”遲凡感慨說道。
“那誰到底是如何把你倒騰成如許的?你說他‘好那口’是甚麼意義?下嘴啃你那邊?”遲凡有些獵奇又有些體貼腸問道。
“我哪曉得你跟那騷貨倒騰多長時候?我在你家屋後等了半天,厥後上麵難受得實在受不了了,就回家用涼水洗了洗,也不是沖澡,在澡盆裡蹲了半天,這纔好受點了,再歸去的時候你就冇在家了。”
“我暈!另有如許用飯的?!”
“不痛......”紅雲嬸子搖點頭,“嬸子冇那麼傻,當時他往裡灌湯的時候,我腰這裡墊了個東西,斜著身子,應當灌不到那麼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