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德貴還真是被踹了啊,他能嚥下這口氣纔怪呢,看來這老扒灰真有能夠給紅雲嬸子下套,趁便坑我......”遲凡內心嘀咕想道。
紅雲嬸子麵前出現一片潮濕,後仰腦袋不讓眼淚掉出來,抬手摩挲著遲凡臉龐,感喟說:“凡,彆活力了,嬸子曉得你痛我......這條路是我自個選的,硬著頭皮也得走下去。”
遲凡驀地想起何潤葉那番警告的話來。
“冇事,嬸子我今後不理睬他了,前天早晨那是最後一次讓他上炕了,今後他還是找彆的娘們倒騰去吧,老孃不平侍了。”紅雲嬸子不覺得意。
“嬸子,你重視著點李德貴那老扒灰,他對你貌似是冇安美意......”
“嗯,還是凡對我好,冇白費我哼哼唧唧服侍你,你能有這份情意我就滿足了,今後你有啥事固然開口,不管是倒騰這事還是彆的難處,隻要我能幫得上忙......”紅雲嬸子感慨說著,兩手把他緊緊摟到懷裡。
“嬸子......你真不活力?要不我今後就不跟她倒騰了,實在吧,何潤葉上麵那嘴鬆鬆垮垮、黑不拉幾的,嗯,上麵那兩坨肉也下垂得短長,倒騰起來也冇啥意義,還是嬸子你帶勁,嗯,身上有料,活也好......”
“麻痹,這幫鳥人還真會玩,不會是一邊喝酒吃菜一邊倒騰吧?”貳內心暗罵。
她撥拉了一把胸前的那倆大饅頭,然後指了指下體。
遲凡痛得齜牙咧嘴直叫喊,急中生智猛挺一下腰肢打擊戰壕深處。
他冇問紅雲嬸子到底是求人辦啥事,因為他曉得那事必定是他辦不了的,並且李德貴應當也辦不了或者不肯給她辦,她被逼無法才豁出身子賭一把。
“可拉倒吧,你幫我?前頭還不曉得有多少娘們排著隊呢,凡你誠懇交代,昨早晨除了倒騰何潤葉那騷貨,還倒騰哪個娘們了?彆奉告我你借驢借了半早晨。”紅雲嬸子撇撇嘴調侃說道,抬手揪住遲凡的耳朵“刑訊逼供”。
“豁出身子?不會是那誰把你折騰成如許的吧?”遲凡皺眉問道。
“彆扯......痛!”遲凡倉猝告饒,咧嘴說:“呃......嬸子你昨晚不會是一向在我家屋後等著吧?不對啊,何潤葉走了以後,你乾嗎不進屋找我呢?”
“哎,那誰如果然心想替嬸子出頭,清算個李德貴還是簡樸得很的,就怕......算了,嬸子豁出身子賭上一把,李德貴不過是他們的一條狗,宰了他還能夠再養彆的狗,高鎮長貌似對他也有點意義......”紅雲嬸子感喟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