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?呃......嬸子還想如何?”遲凡忐忑地問道。
“喔,可把嬸子嚇死了......”紅雲嬸子略微鬆了口氣。
紅雲嬸子佯怒數落著遲凡的罪過,兩腳勾住他的脖子往她兩腿之間用力一拉。
“從速的呀,想把嬸子累死?咦,還彆說,上麵伸開嘴透進點冷氣來,比剛纔舒暢點了。”
“來啦,這就給你滅火。”
“哎,都腫到大腿根了,有幾到處所已經破皮了,是你撓的?如許很輕易引發發炎傳染的......”遲凡沉聲說道。
遲凡倉猝抱了個西瓜跟紅雲嬸子朝院子裡走去。
“好啊你個天殺的遲凡,敢用心折騰嬸子?讓我扒著嘴咬牙忍著,你戳得我死去活來的,折騰了我半天又奉告我不消如許享福?你個冇知己的......”
飛機場驀地啃了他腮幫子一口,鎮靜地說:“膜不膜的無所謂,修複了也轉眼就戳破了,不劃算,還是想鼓搗胸的事吧,那啥,能鼓搗成她那麼大麼?”
剛纔他一門心機惟著快些探明秘境內裡的環境然後好上手醫治,不自發地把“止痛”、“止癢”、“消腫”這三個病症混在一起了,而實際上“止痛”完整能夠伶仃拿出來先行醫治。
“那就看你的表示嘍,轉頭再說,隻要你能把嬸子這胸鼓搗大了,賣瓜的事好說。”飛機場戲虐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都痛......啊!輕點攪合......彆用力摁......”紅雲嬸子嗟歎喊著,眼淚忍不住飆了出來。
遲凡咧嘴插話打斷了飛機場,抬手指了指紅雲嬸子。
“你小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,我幫你賣瓜著力,回過甚來還得哼哼唧唧服侍你?功德滿是你的?”飛機場戲虐地搖點頭。
“嬸子你把開襠褲往兩邊扒開,得把嘴全暴露來,對,兩腿用力劈拉開,我這就給你消腫止痛除癢......”遲凡指導她擺好姿式。
“這可咋辦啊?內裡痛癢得更短長,不會是已經發炎了吧?我......難受得短長的時候忍不住去撓,內裡......也摳著撓了......”紅雲嬸子焦心腸說著,急得都快哭了。
紅雲嬸子高低兩張嘴一起顫抖。
遲凡撓撓腦袋,難為情地說:“那啥......能夠先止痛的,我......剛纔一焦急給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