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凡撓撓腦袋,難為情地說:“那啥......能夠先止痛的,我......剛纔一焦急給忘了。”
紅雲嬸子點頭笑笑,催促說:“遲凡,你紅蓮嬸子要發號施令了,你彆在這礙手礙腳的了,我們忙閒事吧。”
“然後?呃......嬸子還想如何?”遲凡忐忑地問道。
她抬下巴指了指紅雲嬸子。
“哎,都腫到大腿根了,有幾到處所已經破皮了,是你撓的?如許很輕易引發發炎傳染的......”遲凡沉聲說道。
“呃......咋感激都成,獻身也行啊!”遲凡略微楞了一下,咧嘴擠眉弄眼壞笑說道。
遲凡倉猝把她放到沙發上,翻開她的裙子撥拉開大腿。
“哎,還不是明天那酒局......”紅雲嬸子苦澀地感喟說道。
“喔,可把嬸子嚇死了......”紅雲嬸子略微鬆了口氣。
遲凡調侃說著,趁她不重視的空當,驀地把手指捅了出來。
遲凡倉猝到院子裡洗了把手,還特地打了香皂--紅雲嬸子的秘境通道現在已經淤腫不堪,極輕易引發傳染,他也不敢粗心。
她那齜牙咧嘴、眉頭緊皺、卻又“剛毅斷交”的神采,的確跟上法場有一拚,而遲凡就像是對她上刑的劊子手。
“麻痹,想讓老子豐胸?行啊,把這車瓜賣出去,然後再好好服侍我舒坦了。”貳內心嘲笑想道。
“彆急著走呀,說,如果嬸子幫你把這車瓜賣了,該如何感激我呀?”飛機場一把拽住遲凡胳膊,嘴角一挑。
“你小子還真是一點虧都不吃啊,我幫你賣瓜著力,回過甚來還得哼哼唧唧服侍你?功德滿是你的?”飛機場戲虐地搖點頭。
“忘了啥事了?”紅雲嬸子孔殷地問道。
遲凡倉猝抱了個西瓜跟紅雲嬸子朝院子裡走去。
“嗨,遲凡呀,你對她還不體味,她門路光著呢,鎮上哪個有錢的男人她不熟諳?她試過的男人比我還多呢,一個相好買一個瓜,估計還不敷數呢!”紅雲嬸子調侃說道。
遲凡體貼腸問著,微蹲身子彎下腰來。
“嬸子,這......咋辦?摸不清內裡的環境,我冇法下針啊!”遲凡一臉的蛋疼,倉猝把手指抽了出來。
紅雲嬸子佯怒數落著遲凡的罪過,兩腳勾住他的脖子往她兩腿之間用力一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