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遲凡呀,你對她還不體味,她門路光著呢,鎮上哪個有錢的男人她不熟諳?她試過的男人比我還多呢,一個相好買一個瓜,估計還不敷數呢!”紅雲嬸子調侃說道。
“好吧,我儘量輕點,呃......忘了洗手了。”
遲凡倉猝抱了個西瓜跟紅雲嬸子朝院子裡走去。
紅雲嬸子佯怒數落著遲凡的罪過,兩腳勾住他的脖子往她兩腿之間用力一拉。
“嬸子,這......咋辦?摸不清內裡的環境,我冇法下針啊!”遲凡一臉的蛋疼,倉猝把手指抽了出來。
“內裡能夠略微有點發炎,冇事,我這就給你治。”
“忘了啥事了?”紅雲嬸子孔殷地問道。
“這可咋辦啊?內裡痛癢得更短長,不會是已經發炎了吧?我......難受得短長的時候忍不住去撓,內裡......也摳著撓了......”紅雲嬸子焦心腸說著,急得都快哭了。
“我暈......嬸子你咋這麼沉?跟頭母豬似的......還好我有勁。”
“那就看你的表示嘍,轉頭再說,隻要你能把嬸子這胸鼓搗大了,賣瓜的事好說。”飛機場戲虐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如許行了不?啊......這姿式咧得嘴更痛了,那啥,我乾脆脫了吧。”
飛機場驀地啃了他腮幫子一口,鎮靜地說:“膜不膜的無所謂,修複了也轉眼就戳破了,不劃算,還是想鼓搗胸的事吧,那啥,能鼓搗成她那麼大麼?”
“要不然我買支雪糕給你塞出來?嗯,就那種圓筒形的,正合適。”
遲凡剛用手指謹慎翼翼地摸索戳了一下,還冇“深切研討”呢,紅雲嬸子立馬就皺眉叫喊起來。
“呃......轉頭我給你查抄評價一下,應當題目不大吧,不過能夠得好幾個療程吧,嗯,得花點時候,那兩坨肉也不成能一夜之間就長出來了,這但是實打實的肉饅頭,可不是填東西撐起來......”遲凡砸吧嘴說道,努努嘴指了指那車瓜。
“哎,又疼又癢......就跟撒了把辣椒麪似的。”紅雲嬸子趴到他的後背。
“忍著點,呃......我得伸進手指嚐嚐內裡的環境,那啥,實在是忍不住的話,就就喊,歸正也冇人聞聲。”遲凡沉聲說道。
“有好多人輪著......倒騰你了?那也不能腫成如許吧?”遲凡迷惑地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