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然後呢?”飛機場砸吧嘴問道。
“那就看你的表示嘍,轉頭再說,隻要你能把嬸子這胸鼓搗大了,賣瓜的事好說。”飛機場戲虐地瞥了他一眼。
“呃......咋感激都成,獻身也行啊!”遲凡略微楞了一下,咧嘴擠眉弄眼壞笑說道。
“彆急著走呀,說,如果嬸子幫你把這車瓜賣了,該如何感激我呀?”飛機場一把拽住遲凡胳膊,嘴角一挑。
他哪還看不出飛機場的那點花花腸子?乾脆就挑瞭然直說,歸正他正想體驗一下踮著腳尖從前麵倒騰是啥感受,巴不得這飛機場勾搭他呢。
紅雲嬸子不甘逞強,轉頭“嗆”了飛機場一句,吐舌做了個鬼臉,挽著遲凡胳膊“行動盤跚”地進了院子,順手把門關上。
紅雲嬸子點頭笑笑,催促說:“遲凡,你紅蓮嬸子要發號施令了,你彆在這礙手礙腳的了,我們忙閒事吧。”
“要不然我買支雪糕給你塞出來?嗯,就那種圓筒形的,正合適。”
遲凡撓撓腦袋,難為情地說:“那啥......能夠先止痛的,我......剛纔一焦急給忘了。”
紅雲嬸子那秘境從開襠褲裂縫中鼓了出來:紅腫外翻,就跟驢唇似的,中間那條裂縫足有一指寬,溝壑內裡的色彩更是紅得嚇人,微黃的黏稠液體不竭滲了出來。
遲凡倉猝到院子裡洗了把手,還特地打了香皂--紅雲嬸子的秘境通道現在已經淤腫不堪,極輕易引發傳染,他也不敢粗心。
“嬸子你把開襠褲往兩邊扒開,得把嘴全暴露來,對,兩腿用力劈拉開,我這就給你消腫止痛除癢......”遲凡指導她擺好姿式。
“彆亂動啊,”遲凡拍拍她的屁股,皺眉說:“哪個處所痛得短長你就跟我說,我用手指頭也不必然能摸清楚。”
她抬下巴指了指紅雲嬸子。
剛纔他一門心機惟著快些探明秘境內裡的環境然後好上手醫治,不自發地把“止痛”、“止癢”、“消腫”這三個病症混在一起了,而實際上“止痛”完整能夠伶仃拿出來先行醫治。
“她家裡冇彆的人,不消到裡屋去,就在客堂倒騰......瞧瞧吧,啊......難受得更短長了,那邊一個勁地吐水......”紅雲嬸子孔殷地喊道。
“麻痹,想讓老子豐胸?行啊,把這車瓜賣出去,然後再好好服侍我舒坦了。”貳內心嘲笑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