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,用心揭我的短是不?你可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啊。”飛機場責怪地瞪了紅雲嬸子一眼,然後嘚瑟說:“那申明我有魅力呀,隨便勾勾手指頭,那些人五人六的臭男人還不立馬爬上炕來服侍我?活不好?不頂用?老孃一腳把他踹下炕!前幾天有個不開眼的騷弄我......”
“好吧,我儘量輕點,呃......忘了洗手了。”
“遲凡,她上麵那嘴也冇長牙,啃不動西瓜,得你嚼著喂她。”飛機場調侃喊道。
紅雲嬸子不甘逞強,轉頭“嗆”了飛機場一句,吐舌做了個鬼臉,挽著遲凡胳膊“行動盤跚”地進了院子,順手把門關上。
遲凡剛用手指謹慎翼翼地摸索戳了一下,還冇“深切研討”呢,紅雲嬸子立馬就皺眉叫喊起來。
飛機場不屑地撇撇嘴,取出個紅色的小手機朝遲凡晃了晃,然背工指抽風似的摁著鍵盤,看模樣是在編輯簡訊。
秘境內裡的“病情”一目瞭然,醫治起來應當不費事,可埋冇在她體內的通道倒是冇法檢察啊!
“你上麵長牙了?還不是整天吃些軟麪條?”
“暈......這是咋整得?!”他皺眉問道。
“然後呢?”飛機場砸吧嘴問道。
“彆......”遲凡倉猝告饒。
遲凡倉猝到院子裡洗了把手,還特地打了香皂--紅雲嬸子的秘境通道現在已經淤腫不堪,極輕易引發傳染,他也不敢粗心。
“那就看你的表示嘍,轉頭再說,隻要你能把嬸子這胸鼓搗大了,賣瓜的事好說。”飛機場戲虐地瞥了他一眼。
紅雲嬸子那秘境從開襠褲裂縫中鼓了出來:紅腫外翻,就跟驢唇似的,中間那條裂縫足有一指寬,溝壑內裡的色彩更是紅得嚇人,微黃的黏稠液體不竭滲了出來。
遲凡調侃說著,趁她不重視的空當,驀地把手指捅了出來。
“麻痹,想讓老子豐胸?行啊,把這車瓜賣出去,然後再好好服侍我舒坦了。”貳內心嘲笑想道。
她那齜牙咧嘴、眉頭緊皺、卻又“剛毅斷交”的神采,的確跟上法場有一拚,而遲凡就像是對她上刑的劊子手。
“真的?!你還會豐胸?”飛機場用力抓住他的胳膊孔殷地問道,兩眼直冒精光。
他哪還看不出飛機場的那點花花腸子?乾脆就挑瞭然直說,歸正他正想體驗一下踮著腳尖從前麵倒騰是啥感受,巴不得這飛機場勾搭他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