紅雲嬸子那秘境從開襠褲裂縫中鼓了出來:紅腫外翻,就跟驢唇似的,中間那條裂縫足有一指寬,溝壑內裡的色彩更是紅得嚇人,微黃的黏稠液體不竭滲了出來。
“嗨,遲凡呀,你對她還不體味,她門路光著呢,鎮上哪個有錢的男人她不熟諳?她試過的男人比我還多呢,一個相好買一個瓜,估計還不敷數呢!”紅雲嬸子調侃說道。
“忍著點,呃......我得伸進手指嚐嚐內裡的環境,那啥,實在是忍不住的話,就就喊,歸正也冇人聞聲。”遲凡沉聲說道。
紅雲嬸子高低兩張嘴一起顫抖。
“內裡能夠略微有點發炎,冇事,我這就給你治。”
剛纔他一門心機惟著快些探明秘境內裡的環境然後好上手醫治,不自發地把“止痛”、“止癢”、“消腫”這三個病症混在一起了,而實際上“止痛”完整能夠伶仃拿出來先行醫治。
“可......我冇錢啊,喔,要不然如許吧,嬸子你這裡個頭有點......嗯,略微有點小,我有體例給你鼓搗成大饅頭,免費的,如許總行了吧?”遲凡糾結地說著,做了個“抓奶龍抓手”的手勢。
遲凡想瞥一眼簡訊的內容,卻被飛機場扭身諱飾了疇昔。
“那就看你的表示嘍,轉頭再說,隻要你能把嬸子這胸鼓搗大了,賣瓜的事好說。”飛機場戲虐地瞥了他一眼。
遲凡體貼腸問著,微蹲身子彎下腰來。
“我暈......嬸子你咋這麼沉?跟頭母豬似的......還好我有勁。”
“這可咋辦啊?內裡痛癢得更短長,不會是已經發炎了吧?我......難受得短長的時候忍不住去撓,內裡......也摳著撓了......”紅雲嬸子焦心腸說著,急得都快哭了。
“好啊你個天殺的遲凡,敢用心折騰嬸子?讓我扒著嘴咬牙忍著,你戳得我死去活來的,折騰了我半天又奉告我不消如許享福?你個冇知己的......”
那會他隻顧得跟紅雲嬸子解釋,手指還冇來得及拔出來,手背驚險地把他的嘴跟她那帶毛嘴隔分開來,要不然被她這冷不丁勾住腦袋往兩腿之間摁壓,非得悲催地嘴對嘴來個密切打仗不成,那畫麵的確美到不敢設想。
“暈......這是咋整得?!”他皺眉問道。
飛機場驀地啃了他腮幫子一口,鎮靜地說:“膜不膜的無所謂,修複了也轉眼就戳破了,不劃算,還是想鼓搗胸的事吧,那啥,能鼓搗成她那麼大麼?”